所有帝級已經擊殺,祂沒有收取皇級,也沒挖礦,更沒收取花花草草,祂一路前行,奔著松鶴一族的領地飛去。

不能讓松塔逃了。

有那個帝者中期的啼血哀鳴,人類侵入的訊息已經擴散,不少帝級進入虛空,欲阻秦冕。

沒有誰能抗住祂一招的,都是給祂送資源。

見打不過,鶴族獸尊改變了策略,開始遊說祂,給祂做思想工作。

「這位道友,我鶴族一向愛好和平,從不摻和人族和獸族之間的戰鬥,還請道友不要殺生,給我鶴族一片安寧的空間。」

「道友,我鶴族雖然不善戰,但也不懼戰,你一個人闖入我族領地,明顯對我族產生巨大威脅,如果任你這麼前行,我族不得不反擊。」

「道友,還請離開鶴族。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還是去道友想去的地方吧。」

「道友,我族曾收集了一些人族典籍,不妨放下仇恨,我等交流一番,如何?」

「……」

看到它們飛在自己很遠的地方,不斷地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秦冕沒予理睬,徑直飛向松鶴族方向。

沒多會,祂就來到松鶴族外,淡漠地看著前方。

在祂前方十萬裡,四個仙風道骨的帝尊飄在虛空,都是人形。

秦冕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松塔獸尊。

如果不是化成人形,祂還需要問一下,這下可以省了。

那四個帝尊很有「禮貌」,全都向秦冕抱拳施禮,為首的那個問道:「這位道友直奔我松鶴一族而來,有何指教?」

這個道貌岸然的獸尊就是松塔,但為了確認,秦冕還是問道:「你是誰?」

它的回應證實了祂的眼光正確,沒錯,它就是松塔。

它還不知道秦冕此行的確定目標就是自己,還在虛情假意:「道友,有什麼問題,我等不妨好好交流,免得產生更大的誤會。」

秦冕在前行中再次確認:「你確定是松塔?」

松塔疑惑地點頭:「如假包換。本尊很是好奇,道友為何一再確定這事?」

秦冕淡漠應道:「因為你是本尊這次來的最確定目標。」

對秦冕這個回應,松塔摸不著頭腦了。

這個人類帝尊太年輕,自己從沒見過,為何成了「最確定目標」?

鑑於祂之前的殺傷力,它還是很謹慎地問:「道友,我們見過?還是說,本尊以前有什麼地方冒犯了道友?如果是冒犯了,本尊和松鶴族願意補償。」

這話很是溫軟,很有道理,讓人產生不了反感。

秦冕不一樣,祂知道荒戰帝尊的經歷,所以愈加反感,甚至有種要吐的感覺。

深吸一口氣將不適排除,然後冷冷的問:「你可還記得荒戰帝尊?」

頓時,松塔的臉色劇變,隨即急促問道:「荒戰帝尊?本尊的好友,在我族論道一別後,因為兩族大環境的關係,本尊一直沒出去遊歷,故而再也沒見過祂……祂是你師尊嗎?祂現在在哪裡?」

秦冕的嘔吐感突然爆發,差點做出嘔吐動作。

太噁心,再也聽不下去了。

向前跨去,一把抓向它的脖子,「滿嘴謊言的畜生,本尊來這裡,就是為了確認你還在,並擊殺你為祂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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