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勢力眼中,四族一宗是塊肥肉,一有機會就會上來咬一口。

「也不知道我們的兩位帝尊怎樣了。」

「帝尊倒是不用我們擔心,我們要擔心的只是我們自己。」

「如果勤勉帝在就好了。有祂在,我們可以大大方方地回去。」

「我覺得啟路帝的建議不錯,今後要戰,那就先把任務分配好,打完就離開,不會發生這次的事。」

「祂的建議聽起來不錯,可是沒有很強的操作性。就如這次,假如陳族有三十個的任務,可祂們收縮戰場,先圍住十個殺,不管其它二十個,任由它們到別的戰場去,你說壓力大不大,是殺還是不殺?」

「也是。說到底,還是道心的問題。」

「不,是人品的問題。和有品的在一起,做事舒心愜意;和沒品的在一起,不做事都心累。」

「唉……偏題了。我們抓緊討論一下,接下來如何回去。」

「這事不用著急。離開的時候,熙武帝傳音給我,說王族帝者護送我們。」

「哎,我們是承惠於勤勉帝啊。沒有祂出手援助人家,何來人家的護送?」

「罷了罷了,把勤勉帝的恩惠記在心上吧。」

「就是。既然這樣,我們抓緊恢復,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祂們身上。」

四族一宗靜下來休整,其他絕大多數勢力也是如此,只有少數勢力和一些散修準備離開。

無它,祂們有的是受傷較輕,有的是沒有安全感,怕再不走就走不了。

陳族也找了一個地方休整,還

安排三人警戒。

說是警戒,實則是觀察其他勢力的情況,尤其是那個針對祂們陳族的後期帝者。

那個後期帝者今天絲毫沒有留情,把絕大多數人所知道的陳族偽裝撕了下來,讓祂們很難受,所以恨不得祂馬上死。

那個帝者身受重傷,也知道今天這一炮會引起陳族仇視,所以祂沒有離開,而是在王族的休整地旁邊坐下。

祂只是一個人,佔地很小,而王族這麼多帝者,也不擔心祂對祂們不利,所以也沒管祂,任由祂在那裡休整。

祂安逸了,陳族的三個擔任警戒的帝者卻滿腔怒火。

「這絲竟然選在王族旁邊,真是可惡。」

「要不,我們過去找祂?」

「到時說什麼?」

「請他到這裡來解除誤會。」

「拉倒吧。祂一定會說在那裡就行。」

「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祂恢復?」

「還能有什麼辦法?」

「可惜不知道祂今後何處去,否則可以設伏擊殺祂。」

「這是今後的事。不過我倒是覺得,四族一宗那支隊伍可以設伏一下。中後期帝者數量只有我們的一半,等別人發現,我們已經結束剿殺離開了。」

「這個可以有。對我族不敬,不把那些東西拿給我們,該滅。」

「對,這事可辦。我們先商議一個章程,然後和祂們再商議。」

祂們三個商議出一個行動方案後,又去找家族帶頭人,把方案落實下來。

結果一個月後,祂們又被氣得直蹦蹦。

四族一宗離開時,王族隊伍也跟著離開,熙武帝還大聲說:「恰好我們要去你們那裡換一些輔助手段,一起。」

於是,陳族隊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祂們離去,同時離去還有幾個散修,包括那個撕開祂們偽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