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外飄著一圈人,有金家等三家的,也有不少外來的。

秦冕在兩個月前在這裡大開殺戒,要求那些參與攻打護星大陣的勢力送來賠償,這個訊息太過逆天,引起修煉界廣泛的好奇之心。

只不過,現在的運星,已經不是之前的運星。

原先的運星只有護星大陣,現在的運星卻被坍塌空間包裹。

“這是秦冕佈置的陣法嗎?被坍塌空間包裹,確實無人能進,可他們怎麼出入,難道能從中開出一條通道來?”

“笑話。在元界,誰能佈置出這樣的大陣?這是護星大陣被攻破後,堅持了三十來天,大陣開始爆炸,把周圍空間炸塌了。”

“這樣的話,秦冕不是被困在裡面了?呵呵,如果真被困在裡面,那才有意思了。一個這麼強的戰力,一群那麼能殺的人,只能困在這小小的運星裡。”

“秦冕不會這麼傻。知道護星大陣這麼炸還不出來,就是沒人知道他在哪。”

“金家他們三家呢?運星處於他們的地盤之中,他們應該知道吧?”

“人家即使知道,也不會傳出來,那麼多大勢力在盯著秦冕呢。不過據本皇所知,他們還真不知道。你看看,那片區域的皇者都是三家的,臉色都很凝重。有人透露,三家的9重皇者都去和秦冕喝了酒,然後秦冕開始閉關。”

“我勒個擦,空間坍塌成這樣,這護星大陣該有多厲害,難怪能炸死那麼多皇者。”

“再厲害也完了,還有可能把他們都困在裡面。那些勢力不但省了一筆賠償,還可以把這樁事情當成笑話傳承下去。”

“我可聽說那些勢力有兩手準備,有人帶來了賠償,族內最強皇者也全都到了,還有帝者隱藏到來。”

“你的意思,他們會提出比試要求,打得贏就不賠償,打不過就賠?那麼,那些帝者來是為什麼,保駕護航嗎?”

“動動腦子吧?難道人家不會是帝者先出手,把他打個五腦七傷,然後由那些皇者出手?”

“得了吧。秦冕不是沒殺過帝者。傳說在混沌區外,他就殺了神龍域朱家無畏帝,還坑殺近二十個初中期帝者;據說就在那天攻打護星大陣時,他殺了一個少帝,朱家繁古帝和陳家宇才帝想聯手擊殺他,卻遇到一隊巡視的帝者,這才沒有得逞。”

“不會吧?祂們兩個可是中期帝者。出手了?”

“沒來得及出手,那些巡視者就到了。”

“呼∽如果他能從兩個中期帝者聯手襲殺中活下來,那就太可怕了。這也說明,如果這次真有帝者想殺他,起碼也應該是中期帝者。我勒個擦,這麼說來,這次看熱鬧還會有很大風險,抓緊遠離這裡吧。”

“呵呵,我粗算了一下,覺得這次賠償會無果而終。”

“啥意思?”

“三十個勢力的賠償,尤其還有神龍域第四的陳家、第六的朱家、第八的裴家,更有蠻荒域第二的盧瑟家,他敢要嗎?他應該在護星大陣爆炸時,偷偷地離開了運星,然後找一個偏僻的星球暗戳戳地修煉,讓這些家族始終活在膽顫心驚中。”

“對這種推測,我倒是不同意。秦冕是一個怎樣的人,大家都很清楚。陳家、朱家和裴家針對過他和他夫人的家族,他誓言十倍報復,結果如何?百倍都不止。那時候,他只是一個初期皇者,現在是9重皇者,而且殺過少帝,會這麼做嗎?不會。向他那種意志堅定、追求意念通達的人,不會因此讓自己心智蒙塵。”

“那你認為,他現在是在運星裡,還是在外面哪裡藏著?”

“這個我是不知道,但堅信他會來……”

忽然間,一道大笑聲蓋過所有嘈雜聲:“這回好看了。秦冕要麼被困在裡面出不來,要麼知道明天會面對什麼狀況,早就逃走了。如論哪一種,他都名譽掃地。”

另一道聲音也很大:“被困在裡面不大可能。據說這護星大陣不是一次性爆炸的,而是慢慢擴散,所以他有逃走的機會,也就是說現在已經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又有一道大笑聲出來:“他也就是因為人數多,打了一個突然襲擊,所以才能把那些人全部擊殺。估計事後發現,自己面對的對手有多強大,所以不敢在這裡等死,放言兩個月後再見,實則很快就逃走,為自己爭取兩個月的時間。”

不遠處的火佐剛大聲駁斥:“你知道個啥?如果秦冕皇來了,你敢當面對他說這些?”

那個皇者是一個9重偽皇,面對火佐剛這個真皇9重,不但沒表現出任何畏懼表情,反而以一種睥睨的目光看向他,面露嘲諷之色,語氣很不屑:“南莽域火家的啊。本皇知道你們和秦冕的關係好,幫他護著這顆運星,但也不要這麼不辨是非地維護他吧?”

“很明顯,他已經逃走了,而你們三家出現在這裡,只是為了幫他拖延時間,讓他藏得更好。”

金碩遠冷冷地問道:“這位皇者,你看到他逃走了?你憑什麼判定我們三家在為秦冕皇拖延時間,是在外監控的你家帝者告訴你的嗎?”

接著說話的水溢淵更加直接:“本皇是水家水溢淵,你是哪個勢力的?報上名來。”

一個比一個不客氣,一個比一個簡潔,但把想要了解的全部表達了出來。

那個偽皇傲慢地收回視線,冷笑道:“怎麼著,想打上我的家族?你們南莽域修煉界還真霸道,不能容人說話?再說,我等交流,與你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