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值守的後期王者走過去想看發生了什麼,結果正在監督驗對手續的皇者也慘叫一聲,朝後倒去。

原有的王者和新來的王者紛紛停下手頭工作,拿出兵器戒備四方。

沒想到,一道朦朧的身影出現,一把殺手劍時隱時現。隱時身影隱,現時殺手劍現,殺手劍每次出現都會在一個脖子上留下一道割痕。

從兩個初期皇者發出悶哼到第三個皇者倒下,整個時長沒超過十秒;而擊殺九個王者的時間,也沒超過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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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紀河臉色很難看:“有這麼快?”

那王者點頭,“可能還要短。”

其他三個已經平靜心情的王者也點頭:“太快了。我們根本反應不過來。”

祁獨伐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們可有感應到他的境階?”

所有王者同時搖頭,一人回應道:“老祖,晚輩沒能感覺出他的境階,好像是在元嬰境以下。”

另一人說道:“我感覺有王者的壓力。”

還有一人說:“他出現在我旁邊的時候,我感覺有皇者的威壓。”

祁紀河擺手制止了正欲放言的一個王者,惱怒地說:“行了,各個境階都出來了。你們當時很慌張,一定是感應錯了。”

“伐皇,我覺得我們還是去三個礦區轉一圈,防止那殺手聲東擊西。”

祁獨伐搖頭:“已經出去三個了,我們不能同時離開。這裡需要有人鎮守。”

祁紀河馬上應道:“把兩個晶礦的兩人調回來,不在獨自鎮守一礦。”

祁獨伐道:“事到了這個份上,不能亂。我們下去找十一長老吧。”

聽他這麼說,那些王者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

萬一那殺手再來,他們的性命就難保了。

這時,祁達利的聲音在他們的腦海響起:“紀河,你留在那裡鎮守;獨伐,你等會和他們兩個到五寨星各地巡查。家族的長老,三個時辰內會抵達。”

“記住,如果發現有異常,不要急於動手,等家族的援兵到來……”

祁布羅族長帶人進入皇者魂牌室,看到祁古道的????????????????魂牌也已經碎裂。

二長老臉色凝重,“三長老,那邊有新訊息傳來嗎?”

三長老拿出傳訊玉牌,恰好震動傳來,他看過後臉色大變:“古道隕落。不止鈦金礦的五個皇者,還有他們值守的十個王者。”

祁布羅怒而舉起手,元力瞬間上湧,下一瞬他又深吸一口氣,把手收回:“二長老、四長老、五長老、六長老、十長老,你們五個火速趕往五寨星。”

如果把元力釋放出去,這裡的魂牌會全部碎裂,這點理智還是有的。

五個長老轉身離開,祁布羅一屁股坐在地上,七竅冒出青煙;一會後,青煙變成白煙,過了很久才恢復正常。

六個皇者的隕落,給家族帶來的損失巨大,更何況其中還有一個後期。

上次被金花樓暗殺了一個後期和兩個中期,這次損失了八個,其中一個後期、三個中期、四個中期,損失更慘重。

三長老沒有也沒有走,站在玉架前,呆呆地看著八堆碎裂的玉碎片,心中五味雜陳,但最多是辛和苦。苦心,辣肺。

剛想上前把祁古道的碎魂牌取下,忽然聽到魂牌的碎裂聲再次響起。

他呆了一下,扭頭看向聲音的傳來方向,是初期皇者的魂牌,一塊,兩塊,三塊……

他呆立片刻,轉身走出房間,在院子裡仰天咆哮:“誰?誰在這麼對我祁家?!”

祁布羅也聽到了魂牌的碎裂聲,扭頭看到接連碎裂的魂牌,他剛剛強制平靜下來的心情又崩了,坐著飛出屋子,在庭院中狠狠地跺一腳,腳下三尺厚的剛玉石板稀碎。

接著一口老血噴出,前方十餘塊石板上鮮紅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