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哪見過這麼大的陣仗,當下不必多說,便將事情經過事無鉅細的交代了出來。

才知道原是孫義那人收了別人的錢,幫別人辦事,倒是和段家無關。

只不過,孫義私底下幹出這種事,變相點講,算是背叛了段家,私底下接私活他可以不管,但他發現了,就絕對不能放任不管。

張忠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免了孫義在碼頭的職位,並且放話下去,所有的碼頭,都不可再收張忠這號人。

而蕭予琅在一旁也聽得明明白白,算是吧周玉衍這一系列的計劃摸得清清楚楚。

周玉衍此人太過陰險卑鄙,靠他一個人勢單力薄的過去,恐怕不行。

眼下這段家的人,和周玉衍的勢力比起來,誰比較略勝一籌?

蕭予琅暗自打量著自己的處境,需得想個周全點的辦法。

他麻利的處理好這些,轉而對蕭予琅道:“徐州,你去的方向就是徐州,你還說你不知道?”

蕭予琅攤手無辜道:“徐州那麼大,要找一個人哪有那麼簡單。”

“你要是問我周玉衍家住哪裡,我還是不知道,畢竟我們現在的線索都是一樣的,我也沒必要對此隱瞞什麼。”

張忠冷哼了一聲,對身後帶來的人使了個眼色,一行人便開始向徐州出發。

對蕭予琅的存在可有可無。

但蕭予琅需要他們,需要藉助他們的力量對抗周玉衍。

蕭予琅默默地跟在他們隊伍後面。

走了沒多久,張忠的人跑過來攔住他,道:“不能跟著我們。”

蕭予琅道:“去徐州,現在只有這條路。”

“告訴你們頭兒,我能幫到你們。”

這話傳達回去,蕭予琅就被人帶到了張忠旁邊。

張忠走路飛快,一邊對蕭予琅道:“你想怎麼幫?”

“倘若你能直接將東西從你夫人手中取回來,會更好。”

蕭予琅道:“你們要找什麼東西。”

張忠想了一下,乾脆道:“一把鑰匙。”

蕭予琅怎麼也想不出蘇南喬什麼時候惹了這種事。

張忠道:“至於鑰匙幹什麼用的,你不用知道。”

蕭予琅道:“周玉衍身份不一般,你們最好摸清他的底細再動手,避免無妄之災。”

“或許我真的可以幫到你,若我見到夫人,歸還鑰匙未嘗不可,我們也不像惹上這些麻煩事。”

他說的話有幾分道理,張忠斜看了蕭予琅一眼,算是預設。

而徘徊在四周的喬三姐帶著自己的人,滿懷幽怨的悔恨著。

若手腳麻利點,也沒有了如今這些麻煩事。

身旁的小嘍囉小聲問道:“寨主,咱們怎麼辦啊,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們進徐州去?”

“那銀子豈不是就平白無故的飛走了?!”

喬三姐正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不好呢!

一聽此話,也不知道腦回路怎麼想的,張口便罵道:“狗養的泥腿子!你這是怨我見色起意沒把姓蕭的給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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