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蕉還是老的傲,不是,薑還是老的辣。

從鄧布利多這裡得到了解惑的凱爾,很快就想通了此前他所遇到問題的幾個關鍵節點。

不過僅是如此還不足以讓他立刻就開發出能夠滿足他要求的封印術來。

他還需要重新對封印術進行一番改進之後,再繼續在可憐的救世主同學身上試驗完,才能確定這個封印魔法究竟能否起到用處。

也就是說,哈利最起碼還要再當個幾回小白鼠。

在解答完了關於封印魔法的問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還處於生氣狀態的鄧布利多黑著臉指了指門口的方向,示意凱爾麻熘滾蛋。

對於不待見他的鄧布利多,凱爾沒有絲毫在意。

他家的兩位老爹傲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事情只要臉皮足夠厚,他們兩人就無可奈何。

坐在沙發上的凱爾大大咧咧地翹起了二郎腿,一副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要賴在校長辦公室坐上一整天的模樣。

他打了個響指,示意家養小精靈給他送壺茶跟一些小甜點過來。

然後,凱爾問出了他這次過來想要問的另外一個問題。

“老爹,你能幫我破解一下這個咒語嗎?”

凱爾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羊皮紙,從它的褶皺程度來看應該得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

鄧布利多雖然臉色黑黑的,但他還是伸出手將凱爾手中的羊皮紙接了過來。

只是看了一眼,鄧布利多就好奇地抬起頭來,“這是什麼?”

“蓋勒特老爹說這是一句古老的咒語,但從我拿給他看到現在好幾個月時間過去了,他也沒弄懂這玩意究竟是一個什麼魔法。”

凱爾繼續解釋道,“這是我靠近神秘事務司其中某個房間裡的一扇石質拱門時,聽見的一句蛇老腔,翻譯過來後就是這串咒語。”

聽著凱爾的描述,鄧布利多逐漸地皺起了眉頭。

“那串蛇語的原文你還記得嗎?”

凱爾點了點頭。

雖然他並不是斯來特林家族的後人,也不曾融合過任何蛇類動物的血脈,根本就聽不懂蛇語。

但如果只是簡單地記下蛇老腔的發音的話,那這對於凱爾來說還是沒有什麼太大難度的。

一串低沉嘶啞,就像蛇類在吐蛇信子一般的嘶嘶聲從凱爾的口中發出。

聽著從凱爾嘴裡吐出來的嘶嘶聲,鄧布利多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他雖然也不是蛇老腔,但只要是語言就是可以學的。

因此,鄧布利多自然也是懂得蛇語含義的。

“這從古英語的語法結構來看,的確是一句咒語,不過我也理解不了它的含義,這個問題你或許需要去請教一些懂這方面知識的人。”

“誰?尼可·勒梅嗎?可他不是法國人嗎?”

鄧布利多故作神秘地搖了搖頭,“不是,正如你剛剛所說的,勒梅也不懂古老的盎格魯撒克遜語。”

他豎起了一根手指,“這個世界上活著的懂古英語的人已經很少了,所以你可能需要去諮詢一下那些已經死去的人。”

死去的人?那不就是幽靈嗎?

凱爾撇了撇嘴,他家老爹說話就不能說明白點,非要跟他拐幾個彎才告訴他答桉。

“我知道您在說誰了,我這就去找她。”

死去的幽靈,古英語時期,知識淵博。

這幾個條件除了拉文克勞的幽靈格雷女士,同時也是大名鼎鼎的羅尹娜·拉文克勞之女,海蓮娜·拉文克勞之外,還能在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