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漠的眼底瞬間有了星河般的光輝。

“你來了?”

他走上前,主動接過衛廷與老侯爺手裡的包袱。

不用問也知道,這些東西是她的。

衛廷皺眉:最近看這小子越來越不順眼了。

蘇小小進了衛廷的屋。

景弈戳戳她肩膀,故意說道:“他是侍衛,男女授受不親。”

衛廷嘴角一抽,伱小子還能沒看出我是誰?

蘇小小眨眨眼:“沒事,我紅杏出個牆。”

衛廷:“……”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可還行?

二人進屋後。

景弈苦大仇深地站在門口。

蕭重華慢悠悠地走過來,回插了一刀:“她也不是你的。”

景弈:“……”

景弈對蘇小小並非男女之情,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更抓馬。

畢竟,相公只有一個,競爭對手不多。

蘇小小的哥哥弟弟加起來共有六個。

景弈蹲在地上摳牆。

另一邊,修奴進了一處地下通道。

一個弟子迎上來:“修奴大人,教主在等你。”

這就是莫歸遠的厲害之處。

除非他願意,否則就連修奴都不知道他會藏在哪裡。

弟子將修奴帶去了一個地下密室。

莫歸遠一宿未眠,眉宇間籠罩著疲倦與陰霾。

“你回來了。”

他望著修奴說。

修奴微微點頭。

“你們幾個退下。”莫歸遠道。

弟子們退了出去,只留張峰守在他身側。

莫歸遠看著他蒼白的臉色:“為何去了那麼久?我差點兒以為你出事了。”

死士有虛弱期的事,莫歸遠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會請了個西晉的藥師來白蓮教,就是為了在修奴與人交手之後,守護修奴平安度過虛弱期。

當然,以修奴如今的武功境界,已少有能讓他動真格的人,那些不痛不癢的打打殺殺,是不會讓他進入虛弱期的。

莫歸遠道:“看來我那外孫很難纏。”

修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