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小虎的眼睛都亮啦。

他迫不及待地抱住大弓,哪知根本抱不動,踉踉蹌蹌了好幾下,一屁股跌在地上。

他暈暈乎乎地吐了吐舌頭:“好重呀~”

大虎、二虎也過來欣賞景弈做的弓。

大虎拿得動,雖然有些吃力。

大虎道:“景弈哥哥,你做的弓好威風!”

二虎道:“我也看看!”

衛曦月被衛六郎牽著,她對弓不感興趣,沒有過去。

她仰頭看向了面前的年輕蠱師。

定定地打量了一瞬後,她鬆開衛六郎的手,跑到池塘邊,用小罐子裝了點兒什麼,又跑回來將小罐子遞給蠱師。

蠱師礙於兩個強大的護衛,沒立刻輕舉妄動。

他看了眼衛六郎。

衛六郎一副“你接住,不然砍了你”的架勢。

蠱師不怕衛六郎,但也沒必要節外生枝。

他古怪地接過罐子,當他看清裡頭的東西時,太陽穴突突跳了一下!

他難掩錯愕地看向衛曦月。

這小丫頭……給自己送了一罐子昆蟲,她……難不成看出自己是蠱師了?

她在暗示自己的身份?!

她為何如此天賦異稟,難道……她就是傳聞中百年不遇的奇才?

堪稱對所有蠱師有血脈壓制的天命蠱女?

衛曦月可不知他想了什麼,見他不吱聲,好像不大會說人話。

她想了想,張嘴叫了一聲:“呱~”

蠱師:“……”

蠱師離開後,衛六郎望著他的背影,不解地問道:“他誰呀?一副很陰險的樣子,但又好像不會武功。”

“他是蠱師。”鬼怖淡淡說道。

不僅蠱師對死士有近乎直覺的感知,死士對蠱師也一樣。

死士最大的天敵不是比自己厲害的高手,而是這些看似羸弱,卻能用蠱殺人於無形的蠱師。

蠱對死士是致命的。

同樣的蠱,衛六郎中了或許能苟一個月,但功力比他更深厚的鬼怖卻活不過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