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虐的衛六郎:我又究竟做錯了什麼?!

衛廷被三個小崽子纏住了,秦滄闌坐在空地上等他。

李氏等人已經被丫鬟們扶回去了,只留下衛六郎一人生無可戀地坐在一旁狂吐舌頭,像極了一隻中暑的二哈。

衛曦月走了過來。

她看到秦滄闌,猶豫了一下跑回去拿了一罐子蜂蜜過來。

秦滄闌一臉納悶地看著面前的衛曦月,他也明白為何小女娃每次一見他,就給他喂蜂蜜,他不行吃還不行。

齁死他了!

喂完熊風八面的秦滄闌,衛曦月又拿了一個小水壺朝衛六郎走過來。

衛六郎:完了,又得給他澆水了……

衛曦月照料完她的熊熊與荊棘之花,依舊沒等來大虎二虎與小虎,她決定主動去找。

她以為三人昨晚是和往常那樣歇在祖母的院子。

當她路過海棠院時,步子頓住了。

從前這間院子的院門是緊閉的,今日開啟了。

她好奇地走了進去。

鬼怖正在院子裡練劍,昨晚被衛老太君的魔性戲腔洗腦迴圈了一晚上,做夢都是她在那裡悽悽慘慘地唱,醒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決定練劍摒除雜念。

一招飛龍在天迴旋過來,他的長劍停在了一個小姑娘的鼻尖。

衛曦月今年七歲,但她身體不好,又挑食,瘦瘦小小的,看上去比同齡人弱小。

可這個看似瘦弱的小丫頭,被他的劍指著,竟然沒有害怕。

鬼怖沒戴面具,陽光照耀著他臉上詭異的刺青,他緩緩走向她,想要嚇哭她。

衛曦月果然轉身跑掉了。

鬼怖滿意一哼。

然而沒多久,衛曦月又回來了,她的手裡多了一個罐子。

她把罐子遞給他。

當鬼怖看清裡頭的東西時,眼底出現了一瞬的迷惘。

罐子裡鋪了一層厚厚的苜蓿草,上面是一個紅彤彤的林檎果與一根橘紅的胡蘿蔔。

“給我的?”

鬼怖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府上的孩子都奇奇怪怪的,十分令人費解。

但一個小丫頭杵在這裡,他也練不了劍了。

他在臺階上豪放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