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宮主擠在二人中間蹲下。

蕭如煙有些尷尬。

宮主是半點兒不尷尬。

要不是有傷在身,她酒壺都拎上了。

蘇小小與她一臉八卦地看向蕭如煙。

蕭如煙訕訕地笑了笑:“那什麼……我也是聽隨便聽來的,裘老前輩不是島上的人,具體來自哪裡我也不清楚。我婆婆年少時,曾與她爹孃一道出海,結識了裘老,並邀請裘老來島上做客。裘老在金家一待就是好幾年,我婆婆的醫術就是和他學的。”

蘇小小眨眨眼:“師徒?”

蕭如煙道:“沒行過拜師禮,婆婆一直是以先生相稱的。”

不遠處,聶婆婆與裘老似乎談崩了。

聶婆婆出了手。

裘老被攆得上躥下跳!

蘇小小的神色一言難盡。

前輩真的是先生嗎……

“然後呢?”宮主磕著瓜子兒問。

蘇小小:“娘,瓜子哪兒來的?”

宮主掏出荷包,沉甸甸的一大袋:“給。”

蘇小小也磕了起來:“蕭姐姐,你要嗎?”

蕭如煙搖頭。

“接著說。”宮主道。

“哦。”

宮主的命令,蕭如煙不敢不從。

“後來有一天,金家比武招親,我婆婆作為金家的最後一任傳人,武功高深莫測,打敗了無數島上的男子……獨獨輸給了裘老。”

宮主問道:“裘老去比武招親了?那怎麼後來你婆婆嫁給了聶陽山?”

蕭如煙道:“比武招親的第二天,裘老突然從島上失蹤了,金家丟不起這個人,對外宣稱比武招親的人橫死了。”

聶婆婆比武招親時,宮主還小。

長大後聶婆婆已嫁入聶家多年,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老宮主自然不會說給她聽。

宮主與蘇小小一眨不眨地盯著蕭如煙。

蕭如煙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講:“裘老前輩這一走就是許多年,等再回千山島時我婆婆的兒子都出生了。裘老也像是變了個人,從前在金家時,他很安分守己的,每日只上山採藥,研習醫術,可這一次他開始四處挑戰各大門派,贏了就要學走人家的一門功夫。”

宮主:“這個我倒是知道。”

裘老的變態名聲就是從挑戰各大派開始的。

挑戰沒什麼,贏了也不算太奇怪。

逆天的是他竟然真的學會這麼多功夫。

宮主道:“裘老又是怎麼挑戰到你婆婆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