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步帶來的內傷,得找前輩去治。

鬼怖與衛青也在風老手裡傷得不輕。

風老是個厲害的高手,就連衛胥與他決鬥也受了傷,更別說幾個孩子了。

“你怎麼樣?”

衛胥問的是蘇煊。

蘇煊道:“我沒事。”

怎麼可能會沒事……衛胥神色複雜地說道:“本以為失控的會是受藥物控制的我,沒想到,是練了羅剎秘術的你。”

當初見到蘇煊時,他就覺得他的一身功力必是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

只是他也沒料到,代價如此之大。

蘇小小在裡頭醫治傷患。

二人站在寂靜的庭院中,望著無盡的星河。

蘇煊對衛胥道:“我現在,也想拜託將軍您,萬一到了那一日,請您殺了我。”

……

“你們在說什麼呢?”

惠安公主好奇地走了過來。

靜寧與小跟班負責給大家療傷,她照顧幾個孩子。

孩子們都睡著了。

她出來轉轉,結果就看見蘇煊與衛胥在院子裡聊天。

可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有心事。

“公主。”衛胥拱了拱手,“我們在討論如何處置夏侯彥。”

惠安公主忙扶了扶:“衛大將軍客氣了,您是江山社稷的功臣,應當是我替黎民百姓向您行禮才對。”

衛胥笑了笑:“公主言重了。”

蘇煊也拱手行了一禮。

惠安公主眨眨眼。

衛胥看了看二人,說道:“我去看看他們的傷勢如何了。”

他進了屋,從柴房下了地窖。

院子裡只剩下惠安公主與蘇煊。

惠安公主擔憂地問道:“你有沒有受傷啊?”

蘇煊道:“多謝公主記掛,阿煊無礙。”

“撒謊。”惠安公主說。

蘇煊不解。

惠安公主指了指他的右手:“你都流血了。”

蘇煊抬手一瞧,手腕上的確有一道傷口,也不知是與風老還是與那個羅漢交手時留下的。

他沒在意。

“你去那邊等我!”

惠安公主用眼神示意蘇煊去石桌旁坐下,隨後自己轉身進了屋。

等她出來時,手裡多了一瓶黑乎乎的藥水和一瓶金瘡藥。

她揚起下巴吩咐:“手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