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不許兇妹妹。”

慘遭兄長血脈壓制的蘇璃:“……”

蘇祁問道:“表妹,你去南疆怎麼去了那麼久?”

蘇鈺道:“是啊是啊,祖母和娘可唸叨你了。”

蘇祁無情拆臺:“你明明也念叨了。”

蘇鈺給了他白眼:“你沒念叨嗎?”

很好,老二、老三又吵起來了。

蘇陌搖頭,對蘇小小道:“去阿煊那邊坐坐吧。”

兄妹三人去了蘇煊的院子。

蘇煊昏迷的三兩日裡,蘇璃寸步不離地守著,乖得像是變了一個人。

眼下蘇煊老實回到家了,蘇璃的本性又展露無疑了。

他的屁股上像是長了個陀螺,在石凳上動個不停。

“想出去就出去!”

蘇陌看得眼疼。

蘇璃撒歡地跑掉了。

蘇煊給蘇陌倒了茶,給蘇小小倒了一杯溫水。

蘇小小喝了一口:“不甜。”

蘇煊看了她一眼:“你眼下得少喝甜的。”

蘇小小苦大仇深地皺起眉頭,繼續喝水。

片刻後,她對蘇煊道:“你的情況我們都瞭解了,你自己了不瞭解?”

蘇煊頭一次沒回避此話題:“如果你是指心引與羅剎秘術,那些後果我都知道。”

蘇陌一直以為弟弟是被殺手盟盟主逼迫的,羅剎秘術也是殺手盟盟主逼著他練的。

蘇小小總覺得是特務頭子自己想練,可她又想不通特務頭子為何這麼做。

“你還會離開嗎?”蘇小小問。

蘇陌一瞬不瞬地看著弟弟,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不會了。”蘇煊輕聲道,“除非……到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那一日。”

蘇小小正色道:“衛廷的師父說了,千山島的鬼婆婆或許可以解除你的心引,也或許有辦法遏制你的羅剎秘術。”

蘇煊問道:“鬼婆婆聶金鳳?”

蘇小小眨了眨眼:“你知道她?啊,是的了,她是殺手盟盟主的師母,你是殺手盟的人,自然聽說過她,那你見過她嗎?”

蘇煊道:“沒見過。但如果你們是指望她來為我解除心引,我勸你們死了這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