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煊是以身體不適為由缺考的。

二人因為蘇二狗的關係在國子監有了交集,關係還不錯。

蘇小小想了想:“嗯……反反覆覆的,等哪日他徹底痊癒了,我帶你去見他!”

沈川期待地說道:“好!”

蘇小小暗暗嘆氣。

還不知道特務頭子有沒有放下包袱,會不會繼續逃走。

真愁人!

鎮北侯府。

陶氏這幾日茶飯不思的,人都瘦了。

丫鬟過來給她換藥。

好幾日了,傷口怎麼也不長好。

看著結了痂,一碰就流血。

“我自己來。”陶氏說。

“是,夫人。”丫鬟放下金瘡藥。

陶氏嘆道:“你們別在我跟前杵著,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丫鬟們只得退了出去。

陶氏塗了金瘡藥,給自己纏紗布時,怎麼也纏不牢。

忽然,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探了過來,從她手裡接過紗布。

“我不是說了我自己……”

話未說完,陶氏怔住了。

她的目光順著那隻手,一路往上,看見了那張自己朝思暮想的俊臉。

“煊兒……”

她的喉頭一下子脹痛了,眼眶也紅了。

“你回來了?”

蘇煊單膝跪地,給她一圈一圈纏好紗布:“是,兒子回來了。”

陶氏忽然就好委屈,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你怎麼才回來?你……你……你看我的手……我都受傷了……”

蘇煊把紗布打了結,輕輕擦去陶氏的眼淚:“是兒子不好,讓娘受傷了。”

陶氏哽咽道:“其實也不是很疼……娘就是想你……你……你下次別這麼一聲不吭地去你外公那裡……娘一大早起來……看見你不在……孃的心都空了……”

蘇煊嚥了咽脹痛的喉頭:“好,兒子不走了。”

“真的?”陶氏哭著問。

“真的。”蘇煊輕聲道。

“你沒騙我?”

“沒騙娘。”

“這是你答應的,以後都不許再離開娘了,你去哪裡,娘也要和你一起。”

陶氏抽泣地將兒子緊緊摟入懷中。

明明兒子只是去了一趟外祖家,但不知為何,她就是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好像自己差點兒就失去他了。

蘇小小與程桑、宗政徽回到護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