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帝坐在椅子上,看了他一眼道:“不是在養傷嗎?大半夜的進宮做什麼?”

蕭舜陽正色道:“兒臣聽聞衛胥回京了,一併回來的還有五年前便戰死碎北關的衛琛、衛青與衛宴。”

景宣帝淡道:“是有這麼回事。”

蕭舜陽:“父皇。”

景宣帝:“衛青就是諸葛青。”

蕭舜陽大吃一驚:“什麼?”

景宣帝頭疼了一晚上了,實在不願再多提,但有些事不弄明白又不行。

“你和他們一道去南疆,沒發現蛛絲馬跡嗎?”

蕭舜陽自責地說道:“他一路上一直戴著面具,兒臣……沒見過他的臉,也沒往衛青身上猜。”

儘管二人的名諱中都有個青字,可衛青已死,誰會把他倆聯絡在一塊兒?

蕭舜陽將功補過道:“不過,兒臣剛從下人口中打聽了一下衛琛與衛宴的情況,兒臣見過他們兩個,衛宴毀去了容貌,失了右臂,在去南疆的衛家護衛裡,有一個厲害的死士,與一個有著金胳膊的高手。兒臣猜,他們就是衛琛與衛宴。”

景宣帝的目光沉了沉:“如此說來,他們兩個不是在南疆被找到的?而是一早就回衛家了?”

蕭舜陽點頭:“應該是。”

景宣帝捏緊了拳頭:“他們為何一直掩藏身份?他們想暗中密謀什麼?!”

蕭舜陽道:“在南疆時,他們也一直住在一起,兒臣就是在他們的院子外被人打暈的。兒臣懷疑,惠安與南疆的和親,也是被他們破壞掉的。”

景宣帝的眼底掠過一絲危險的寒芒:“衛胥,你們衛家是想造反嗎?”

翌日,三個小虎頭醒來發現自己在護國公府,可興奮壞了,爬下床就開始找爺爺。

蘇承正在給三小隻檢查鞦韆架。

有幾個月沒玩了,也不知還牢不牢固。

“爺爺!”

“爺爺!”

“爺爺!”

三小隻爭相朝他跑了過來。

大虎最快,一溜煙地撲進了蘇承懷裡。

二虎第二。

小虎跑不過兩個哥哥,氣到往草地上一躺,又擺爛了:“哼!”

蘇承抱了抱兩個小傢伙,又走過去抱小虎。

小虎背過去,蜷縮著小身子,賭氣地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臉。

蘇承把小傢伙抱了起來:“你下次跑快點兒嘛。”

小虎別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