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啊!

蘇璃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一個斷情絕愛,一個芳心慕愛。”

蘇小小意外地睨了他一眼:“嚯,你還挺懂?”

蘇璃將她手裡的書搶了過來:“瞧不起誰呢?”

蘇小小眯了眯眼:“等回京了讓伯母給你說親!”

蘇璃炸毛了:“喂!是你要問的,我好心告訴你了,你還恩將仇報!”

他才沒玩夠呢,說什麼親啊?

要是成天被個女人管著,還不如去國子監唸書呢!

蘇小小雙手抱懷,冷笑道:“說的像是你有人要似的。”

蘇璃:“……”

蘇小小給蘇璃換了藥,先去看惠安公主。

惠安公主用被子矇住頭:“我睡了!”

“……行叭。”

蘇小小聳聳肩,去了蘇煊那邊,“公主命我過來給你換藥。”

蘇煊:“我沒聾。”

蘇小小面不改色:“女人的心思你不懂,她就這個意思。”

蘇煊傷在後背,換藥需褪去上衣。

蘇小小從前只是拿他當普通患者,並無任何雜念。

今日替惠安公主瞧了瞧,忍不住在心裡哇了一聲。

身材真好。

真極品。

蘇煊穿好衣裳,轉身迎上她赤果果的打量,蹙眉問道:“做什麼?”

蘇小小面不改色地說道:“沒什麼,身材不錯。”

蘇煊:“……”

蘇小小一邊收拾急救包,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那樣一個大美人,當真不心動?”

蘇煊繫好腰間的綢帶,指尖如玉,泛著冰涼的潤色。

他平靜地回答:“嗯。”

還嗯?

蘇小小古怪地摸了摸下巴:“不應該呀,那種尤物,連我這個女人都恨不能心動,哪兒有男人禁得住的?”

惠安公主是蘇小小見過的,唯一能在美貌上與白羲和一較高下的女人。

說一句天生尤物也不為過。

何況二人又朝夕相對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啊?”蘇小小問。

“沒有。”

蘇煊依舊平靜作答。

蘇小小比劃道:“那就是你……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蘇煊:“……”

蘇小小捋起袖子,將蘇煊的手腕拿了過來:“我再給你把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