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為何會出現?

她與衛胥、與那個弓箭手、以及玉面羅剎到底什麼關係?

如此被動的局面還是頭一次。

聖女冷聲道:“派人去查查那丫頭的來歷,她到底是不是何玉瑩?”

“是!”盧長使領命,“您要進宮嗎?”

聖女道:“陛下傳召,我自然得去。”

聖女穿戴整齊,帶著盧長使一道入了宮。

承德殿的偏殿之中,她見到了南疆王。

謝瑾年也在。

她並不意外。

謝瑾年是南疆王最信任的內侍,身份非比尋常。

“陛下。”

她行了一禮。

南疆王不喜歡那些場面話,開門見山地問道:“衛胥一事,你對朕可有隱瞞?”

“不曾。”

聖女答得很快,幾乎是不假思索。

若非謝瑾年早已稟報給南疆王,怕是南疆王都要信了。

南疆王犀利的眼眸看著她:“你好好想想,再來回答朕。”

“沒有隱瞞。”

聖女道。

南疆王的眼底掠過一絲寒芒。

謝瑾年說道:“我今日在一間醫館附近見到了衛胥,他是個男人,沒有被淨身。”

過程他就沒說了。

對南疆王來說,過程很重要。

對聖女而言,卻沒這個必要。

他永遠拿捏得住對待每個人的分寸。

聖女愕然地看了謝瑾年一眼。

謝瑾年斷絕了她質問自己的機會:“親眼所見,完好無損,我以項上人頭擔保,沒有看走眼。就不知聖女是否也願以項上人頭擔保,給衛胥淨了身?”

聖女當然不能擔保。

除非她能先南疆王一步將衛胥殺掉,並毀屍滅跡。

但這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她殺不殺得了衛胥,就算殺得了,她遲遲交不出衛胥來,南疆王依舊會懲罰她。

南疆王犀利的眸光落在她微微虛弱的臉上:“你可知背叛朕的下場?”

聖女正色道:“陛下,我這麼做是有緣由的。淨身對功力或多或少有所影響,儘管依靠藥物能使他們變得比從前強大,但不能做到最強大。我只想為陛下煉製最強大的傀儡!”

南疆王將信將疑地問道:“那你為何不告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