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送完小小來接你。”

衛廷也不知他聽沒聽進去,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了他的肩上,為他繫好綢帶。

回去的路上,蘇小小難得沒與衛廷鬥嘴。

她困了,靠上衛廷的肩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衛廷輕輕握住她的手,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寧靜。

自打她懷孕,沒一日消停的,不是在打仗,就是在看不見硝煙的戰場。

他的心沒有那麼大,能裝著整個天下。

只是他偶爾也會想,該許她一個太平盛世。

“衛廷……”

蘇小小迷迷瞪瞪地開了口,“我種了一朵蛇骨花……等花開了……就能給爹療傷了……”

衛廷很驚訝:“你怎麼會有蛇骨花?”

“就是有……”

“你種在哪裡了?”

“藥房……”

“哪個藥房?”

“唔嗯嗯……”

後面的幾個字太迷糊了,衛廷沒聽清。

衛廷古怪地看著懷裡陷入沉睡的某小胖孔雀。

才來南疆幾日?

難不成她已經暗地裡收購了一間藥房?

……

聖女今日去皇宮是受王后的召見。

王后最近鳳體違和。

比起宮裡的太醫,王后更信任醫術高超又無需避嫌的聖女。

聖女為王后把了脈,又問了她近日的情況,明白王后是何症了。

王后患的不是病,是每個女人都會經歷的經閉。

不同於年輕女子的經閉,王后乃是年紀到了,葵水漸漸就沒有了。

王后怎肯服老,讓聖女想辦法為她醫治。

聖女開了個調理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