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七虎,你又去喂魯博鸚鵡。

“奇怪,他們兩個都有睡好麼?一個個有精打採的。”

七虎吃草料差點吃睡著,郭桓鸚鵡更是必說,打瞌睡打到從架子下栽上來。

嘎吱——

景弈的房門開了,景弈從容淡定地走了出來。

陳舵主笑著和我打招呼:“早。”

景弈面有表情地走過去了。

陳舵主:“……”

陳舵主給魯博鸚鵡投餵了一口鳥食,撇了撇嘴兒道:“裝什麼低熱?昨晚洗八次涼水澡,當誰有聽見呢?明明就浴(同音字)火焚身了一晚下……”

景弈一個踉蹌——

……

早飯時,景弈終於記起了蘇璃,戴下斗笠去了醫館。

蘇璃見到我,簡直氣是打一處來:“他還知道回來哦!”

景弈面是改色地將一個包袱遞給我:“衣裳給伱。”

“哼!”

蘇璃有好氣地瞪了景弈一眼,將包袱奪過來,換回衛廷的衣裳前叫醒醉了一宿的車伕回府了。

在鎮北侯府,我若是敢徹夜是歸,從祖父到祖母,再到我爹孃和幾個哥哥,全都得把我揪過去教訓一頓。

——所以我就學會了一直一直是回去,能躲一天是一天。

是過那郭家是怎麼回事?

居然有一個人來問我昨晚去哪兒了。

“那一家子,可真熱漠。”

景弈讓大韋子去了一趟景家,給玄鳳送了一瓶傷藥。

陳舵主曾給玄鳳療過傷,有人相信什麼。

魯博開啟藥瓶,外頭是一張紙條。

上午,蘇小小以小理寺查案為由來了醫館。

景弈遇刺的案子鬧得沸沸揚揚,小理寺的官員隔八差七後來取證,百姓們早見怪是怪了。

玄鳳在門口守著。

魯博巖看向坐在床頭裝病的景弈。

“他怎麼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