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修及時躲閃,差一點兒就被暗器射成獨眼龍!

“不是吧?你來真的!你這是謀殺親——”

尉遲修說到一半,覺得不對勁,及時打住,氣得學起了小虎說話:“戲(侍)衛!”

衛廷拿出了第二枚暗器:“我左手不太準。”

不太準就險些把我射成瞎子,準一點是想將我當場開瓢?

尉遲修惹不起。

走了走了。

他果斷去找蘇承。

衛廷淡道:“瓦。”

尉遲修認命地折回來,將瓦片填了回去。

蘇小小一夜好夢。

翌日起床時,白羲和已經離開了。

衛廷與蘇承也起了。

昨夜不僅與畢武比了武,練習了身手,又與尉遲修商討了兵法,鍛鍊了智謀。

二人都很開心!

“閨女,你起了?”蘇承收回打了一半的拳法。

蘇小小道:“爹,你這麼早?”

蘇承撓撓頭:“最近都早起,習慣了。對了,白夫人說她先走了。”

蘇小小點點頭:“哦,知道了。”

蘇承納悶道:“她三天兩頭生病,總是獨自就醫,她家裡人呢?她相公呢?”

“她……”蘇小小不好告訴自己老爹白羲和是太皇太后,只得說道,“她相公去世了。”

“啊。”蘇承又沒法兒接話了。

早飯過後,蘇小小入宮為太后複診。

因為做了永壽宮的大夫,她成功從宮學翹課,忽然覺得給太后治病也挺不錯的。

靜寧公主與惠安公主早上來過,被太后打發去宮學上課了。

原因無他,惠安公主見了靜寧公主就掐架,太后被吵得頭疼,所幸眼不見為淨。

蘇小小給太后把了脈。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后的病是日積月累出來的,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太后的病不可操之過急,藥效太猛反而容易摧垮身體。

蘇小小給太后的治療方案是先瀉再補,不是瀉肚子的瀉,是卸去肝火,將體內的淤堵疏通,再一點點進行溫補。

前幾日可能一直處於比較虛弱的狀態,但睡眠質量與食慾會有所改善。

“太后昨晚睡得好嗎?”蘇小小問。

這種話自然是由掌事太監來答。

掌事太監客客氣氣地說道:“與前一晚差不多,睡了有將近三個時辰,起來後說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