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公主俏臉一黑:“那還不是你害的!”

靈犀郡主不以為然道:“我怎麼害你了?”

“不是你追我,我的馬會發狂嗎?”

“誰讓你那麼騎術那麼爛,一下子就被我追上了!”

“你說誰騎術爛?”

“誰應就是誰!”

倆人又掐上了。

一個是皇帝的女兒,一個有太皇太后撐腰,誰也不怵誰。

蕭重華一陣頭疼。

“靜寧公主呢?”他問馬場的太監。

太監道:“小的們去坤寧宮問了,靜寧公主似是偶感不適,在寢殿歇息。”

蕭重華道:“我去看看她。”

出了這麼大的事,馬兒受了驚嚇,不敢再讓公主與千金們騎乘,騎射課臨時改成了江夫子的課。

江夫子拿著一本詩經過來時,蘇小小正抱著什麼往外走。

“要上課了,你去哪裡?”江夫子問。

蘇小小道:“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江夫子皺了皺眉。

蘇小小出了麒麟殿。

景弈還在。

“等很久了吧?”蘇小小走上前。

景弈搖頭:“沒有,你這麼快就下課了嗎?”

蘇小小怔怔道:“你以為我是讓你在這兒一直等到我下課?”

景弈點頭。

這是什麼天然呆的小正太?

不是場合不對,蘇小小真想rua他腦袋。

蘇小小把懷裡的金瘡藥遞給他:“我要去上課了,你自己塗一下,今天多謝你了。”

景弈把金瘡藥接了過來。

“不是表哥吩咐的。”

他突然開口。

“嗯?”蘇小小愣了愣,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微微一笑,“我知道。”

課室內,江夫子先發了字帖讓大家練字,他被另一個夫子叫了出去,約莫是在談論明日的授課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