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的千年人參!”掌櫃的雙手託著一個錦盒,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他看向一臉菜色的杏兒,不由問道:“出什麼事了?”

“沒有。”秦嫣然說道,“杏兒。”

杏兒將錦盒接了過來。

她家小姐身份貴重,是不可能親手去接一個平頭百姓遞過來的東西的。

秦嫣然付了錢,帶著杏兒上了馬車。

她吩咐車伕:“去鎮北侯府。”

傍晚,蘇小小剛熬製完傷藥膏,蘇陌的車伕上門了。

“蘇姑娘,老侯爺醒了,符郎中讓你過去一趟。”

“知道了。”

蘇小小對在前院練功的蘇承道,“爹,我出去一下。”

蘇承認得蘇家的車伕,知道是去給那位素老爺的爹治病,沒反對什麼,只叮囑蘇小小早點回來。

蘇小小帶上藥膏去了侯府。

她看著床鋪上昏死不醒的老侯爺:“醒了?”

符郎中輕咳一聲:“方才確實是醒了,不信你問小泉子。”

小泉子,照顧老侯爺的小廝。

小泉子忙道:“是的,蘇姑娘,就是……沒一會兒又睡過去了。”

蘇陌不在。

應當是去查老侯爺中毒的事兒了。

他沒外傳,是悄悄查的,還拜託了符郎中三緘其口。

蘇小小給老侯爺把了脈,看了瞳孔:“血壓如何?”

“血壓回升了一點。”符郎中說完,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上京城的一行人裡,屬符郎中的身子骨最弱,今日又起了個大早——

蘇小小對他道:“今晚我守在這裡,你回去休息吧。”

符郎中趕緊道:“不用不用,我守著就行。”

“你明早來替我。”蘇小小不容拒絕地說。

符郎中最終沒能拗過蘇小小,坐上侯府的馬車回去了。

小泉子望著符郎中離去的背影,一臉不解。

符大夫為啥這麼聽自己徒弟的話呀?

不該是徒弟聽師父的嗎?

到底還是不是師父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