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覺師太道:“你弟弟受委屈了。”

“嗯?”蘇小小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慧覺師太指的是蘇二狗與秦雲幹架的事。

她唔了一聲,道:“還好,他抽回去了。”

“哦?”這下輪到慧覺師太驚訝了,適才蘇淵過來,只說了秦雲欺負了蘇記的小夥子,沒照顧好她介紹過來的人,他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沒講蘇二狗的任何不對。

下一秒,慧覺師太捧腹大笑。

蘇小小:“……”

慧覺師太笑夠了,才幸災樂禍地說道:“我是看不慣那混賬小子的,讓秦、蘇兩家嬌慣成什麼樣了,你弟弟抽得好。”

蘇小小:“哦。”

慧覺師太道:“你放心,秦雲不敢來找你們麻煩,他也找不著,蘇淵會看緊他,過幾日他們就回京了。”

蘇淵。

是方才那個男人的名諱嗎?

慧覺師太道:“你們都姓蘇,說起來也是緣分。”

蘇小小就道:“我們村子裡也有一戶姓蘇的人家。”

慧覺師太溫聲道:“不奇怪,蘇在青州是大姓,就好比柳州的李姓,吳州的楊姓,一個村兒能有十幾戶,以前的東縣還有個蘇家村呢。三十年前鬧災荒,大家逃的逃、死的死,那個村子就沒有了。”

蘇小小心道:她爹該不會就是蘇家村逃荒出來的吧?

想到了什麼,慧覺師太道:“我聽說你懂醫術,還治好了汀蘭的舊疾?”

一定是符大娘的信上寫的。

蘇小小難得謙虛了一回:“略懂皮毛。”

慧覺師太笑道:“你能治汀蘭的病,絕不是略懂皮毛而已,那是連她的相公都束手無策的病。”

符家果真是世代行醫。

慧覺師太沒問蘇小小師從何處,而且嘆息道:“我有一位故友,舊疾纏身多年,可惜是遇不上你這樣的好大夫。”

蘇小小問:“您的故友身在何處?”

如果近的話,她可以去給他瞧瞧。

慧覺師太的熬:“在京城。”

蘇小小哦了一聲:“京城太遠了。”

府城以及周邊是她目前的極限,再遠一點,家裡的事兒就忙不過來了。

慧覺師太笑了笑:“對了,蘇姑娘,你會下棋嗎?”

蘇小小就道:“五子棋還是跳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