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古眼光熠熠,語氣堅定道:“恢復我的血脈修為,周國守護大陣的陣基是靠血脈進入的。”他身上浮現出一股自信。

“砰!”太歲眼皮都不抬一下,隨手一指彈飛天古,眼眸如潭,非常的平靜。

“你很自信!”

太歲負手,平靜道。

沒有付出就想先要報酬,沒有這個道理,他不是聖母,也不是有奇怪共鳴能力的人。

蒼穹上驕陽似火,這個給世界鋪上了一層溫暖,但隱約間一股血色融於其中,有一股特別的道韻。

少年天古掙扎著虛弱的身體艱難起身,沉聲道:“我是周王室的一員,我的血脈是通往陣基的鑰匙。“

太歲沒有回話,他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威脅,不知道來自何處,但前字秘與數字秘瘋狂預警,血色與不詳在他心頭縈繞。

突然。

“轟!”

一道仙光閃耀,一條聖輝流淌的人影揮拳,天地震動,拳光熾盛紅碎了太歲隨手佈置下的禁制。

“周王室在幹什麼?”有煉氣士怒吼,天崩地裂讓他們不少人身受重傷。

奴隸城是中南南域最大的奴隸市場,按照規則這種經商之地是不允許動手的,但周國卻自己帶頭違反。

一名媧皇宮煉氣士神情詭異,他想到了周國前不久發生的事情,道:“天鳥是周國王室,他們幾十年前競爭聖主之位失敗好像還有人沒有殺乾淨。”

聖主之位在飛仙星這種修道昌盛的帝星非常重要,聖主不僅能直接接觸到底蘊,在延壽仙珍上也有優先選擇權。

另一名煉氣士點頭,道:“應該是在追殺失敗一脈的後人,我也聽說那一脈有人沒有死完。“

太歲神色詭異,隨手一彈,一道光幕庇護了毫無修為的天古,道:“你父親死了嗎?”

要是天古父親在競爭中死亡那麼這個少年會完全仇恨周國,畢竟在競爭中殺掉同族完全可能的。

少年天古神情悲傷,點了點頭,要是他的父母和所在派系還在的話,他也不至於在奴隸市場等死了。

塵土飛揚,一道聖輝瀰漫的人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讓附近的煉氣士與奴隸商人議論紛紛。

“聖王?周國還真是狠毒,只是殺一個少年就這麼盡力。”

“很正常了,這才是這些大勢力的恐怖,實力強還狠毒。”

……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煉氣士們直接極速遠離戰場,讓周國修士一陣難看,同時一邊的奴隸商人眼冒綠光的看著自己的奴隸,希望裡面有重量級的通緝犯。

“天古,隨叔叔回去,你可以得到最好的培養。”那是一名身材修長的中年人,劍眉星目非常的英俊,有一種特別的英氣。

少年天古目光堅毅,但還是在聖王威壓下顫抖,不是他膽怯,是非聖在聖人面前只有半聖頂級血脈才能剋制住自己發自靈魂的顫抖。

周國聖王看都不看太歲一眼,看著少年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這個失敗者的後人必須死。

“你是說用天鳥的血可以開啟陣基吧?”太歲問道,讓少年天古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但還是點頭,周國的準帝大陣是根據血脈辨別的,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其他手段,但血脈是第一關。

“錚!”太歲抽出了一柄聖王戰刀,刀鳴動九天,刀光雪亮劈碎了萬古青天。

那座廣袤的奴隸城衝出了一大片聖人道紋,但還是在刀光下寸寸炸斷,中山南域舉世聞名的奴隸市場化為飛灰。

“咳……咳!”

煙霞中周國聖王大口咳血,肌體碎裂,一道道血痕全身流淌,即使身上有淡淡的準帝光輝也無用,在太歲隨手一擊下近乎隕滅。

“外來人?”周國聖王低吼,眼神中閃過一絲畏懼,他雖然戰力差,但好歹是一個聖王,在很短的時間召喚的殘缺守護陣紋也在刀光下也無用。

“王者斬殺聖王,這是那家煉氣士道途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