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為行事作風比較苟,必然也會做不少傷天害理之事。

但不管怎麼說,花無盡等人確實是被柳青玄撿來養大的,有大恩。

一切都是相對而言,看站在那個角度思量。

“青玄,你傻笑什麼?”

一旁的白素衣突然開口問道。

她瞧了眼乾坤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啊。

“沒什麼。”

柳青玄也不作解釋,隨後心中一動,開口問道:“素衣,你覺得我是好人麼?”

“好人?”

白素衣眨巴了下眼睛,微微打量起了柳青玄。

“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個壞男人。”

白素衣輕笑一聲,眼神柔媚。

她不是很清楚柳青玄為何這麼問,只能模稜兩可而過。

“壞男人是麼……”

柳青玄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好兄弟,你怎麼可能是壞男人,能被我武猿當作兄弟的必然是好男人!真漢子!”

一旁的武猿,聽到柳青玄二人的對話,也低下頭將大臉湊過來插了一句。

“嗯,我知道……”

柳青玄伸手擋住武猿的大餅臉子,目視前方,但雙眼略顯空洞。

他其實只是脫口一問而已。

自己是好是壞重要麼?

每個人對於他的看法都是不同的。

他可以是好的,也可以是邪惡的。

柳青玄此刻心中想的不再是花無盡和刀九,而是又細細琢磨了“柳青玄”之所以被殺的原因。

是因為柳青玄太惡了麼?

不是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葉昊天那睚眥必報,唯我獨尊的性格。

只要以前受過屈辱,那必然是要找回場子的。

不然心氣就會不順。

這一點,柳青玄現在自己是深有體會。

他穿越到這個世界後,有折磨過葉昊天麼?

其實沒有。

說起來,還給了功法,武技,甚至在他受到危險的時候,救過他。

但葉昊天內心感謝過麼?

好感度可是一路下降啊。

“這就是人性啊。”柳青玄的眼神閃爍,

這種東西太複雜了。

他之所以想這麼多,便是要搞清楚自己到底該如何對待花無盡和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