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酒起開。”張恆拿出工具,把幾瓶紅酒全部起開,放到桌子上

“不醒一醒酒啊?羅曼尼·康帝不醒一醒就喝有點浪費啊。”孫權說道。

張恆在柳施施旁邊坐下,拿起一瓶羅曼尼·康帝,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又詢問了一下柳施施的意見,也給她倒了一杯,聽到孫權的話,笑著說道:“這有什麼浪費的?醒不醒你能喝出來味道有什麼差別嗎?”

“喝不出來。”孫權搖了搖頭。

“這不就得了,既然喝不出來,醒它幹什麼?”張恆說道。

“二大爺,二孃,小舅,小舅媽,哥,嫂子……咱們先喝一口。”張怡舉起酒杯說道。

“乾杯。”

“幹了”

“幹。”

“……”

所有人都舉起了酒杯,碰了一下杯。

喝了一口酒,孫明明咋了砸吧了一下嘴,說道:“這幾萬塊錢的紅酒好像跟幾十塊的也沒什麼區別啊?”

“不懂就別瞎說,怎麼沒區別?”吳英說道。

“那你喝出什麼區別了嗎?”孫明明問道。

吳英自然也喝不出來什麼區別,只能不滿的瞪了孫明明一眼。

孫明明不明所以,他是真心請教,不知道他老婆為什麼瞪他。

張恆看到這一幕,笑著放下酒杯,說道:“明哥,不經常喝紅酒的人很難喝出區別,我也喝不出來區別。”

“哦,原來是這樣啊。”孫明明說道。

“吃菜,都吃菜,今天做了這麼多的菜,大家多吃點,剩下就浪費了。”張媽說道。

張恆第一筷子對準了紅燒肉,剛才沒嚐到,現在終於能嚐嚐了。

吃完一塊紅燒肉,張恆看到柳施施沒動筷子,問道:“老婆,你怎麼不吃?想吃什麼我給你夾?”

“有點不舒服,吃不進去。”柳施施說道。

張恆還沒說話,張媽先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施施,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就是有點噁心。”柳施施說道。

“感冒了吧?這幾天降溫,等會吃完飯吃點藥,先吃點素菜墊一墊。”張媽給柳施施夾了一些比較清淡的菜。

柳施施看到張媽還在給她夾菜,連忙說道:“媽,夠了,多了我吃不了。”

“行,想吃什麼你自己夾,夠不著的話讓張恆給你夾。”張媽說道。

“知道了,媽。”柳施施說著小口吃了起來。

她剛吃了幾口,突然聽見張怡乾嘔了幾聲,然後站起來往外邊跑去。

陸硯連忙站了起來,跟了上去,大家有些發懵,張恆起身說道:“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嘔……”

張恆還沒走,突然又聽見柳施施乾嘔了起來,連忙問道:“老婆,你怎麼了?”

“噁心,嘔……想吐,嘔……”柳施施起身,也往外跑去,張恆連忙跟上。

柳施施跑出餐廳,跑到衛生間,趴在馬桶旁邊乾嘔幾聲,然後吐了出來。

張恆很心疼的給她撫摸著後背,讓她能舒服一些。

其他人也吃不下飯,都跑過來看柳施施和張怡。

“怎麼回事,怎麼施施和張怡一起吐了,難道飯菜有問題?”張媽問道。

“應該跟飯菜沒關係吧?施施沒吃幾口啊,要是飯菜有問題,也不會這麼快就發作啊。”張恆邊照顧柳施施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