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大幫人往停車場走去,如果不是穿著各不相同,別人還以為是哪來的旅行團呢。

走到停車場,張恆和孫文國他們安排眾人上了車,然後他們也上了車。

孫文國擦了擦汗,說道:“人太多了,真不好安排。”

“辛苦大舅了。”張恆笑著說道。

這麼多人全是孫文國組織的,確實非常辛苦。

“辛苦什麼,淨說些見外的話。”孫文國不滿地說道。

“大舅,是我錯了。”張恆連忙認錯。

“行了,你們爺倆就別在這瞎客氣了,前面的車都走了。”張秀英說道。

“大姑,我這就開車。”張恆笑著點了點頭,啟動車子,往外開去。

剛走出不遠,張恆的手機響了,張恆對坐在副駕駛座的柳施施說道:“老婆,幫我看看是誰的電話?”

“老公,是小怡打來的。”柳施施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應該是問小叔他們到沒到,老婆,你幫我接吧,你告訴她小叔沒在咱們的車上,讓她自己給小叔打。”張恆說道。

柳施施接起電話,跟張怡聊了一會,掛了電話。

但柳施施剛放下手機沒到一分鐘,張恆的手機又響了。

“又是誰啊?”張恆問道。

“我看看。”柳施施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明哥的電話。”

“那讓大舅接吧。”張恆說道。

“大舅,給你。”柳施施回頭把手機遞給了孫文國。

孫文國接過手機,接起了電話,跟孫明明聊了起來。

從機場到環球金融中心這一路,張恆的手機響了四五次,全部是打過來問孫文國他們到沒到的。

弄的張恆不厭其煩,差點把手機關了。

到了酒店之後,情況好多了,沒人給他打電話了。

張恆給眾人安排好了房間,然後帶著眾人去吃飯。

這次沒在家裡吃,人太多了,即使是別墅也安排不過來,張恆就直接在柏悅酒店裡安排的。

除了張恆家的親戚外,還叫上了柳施施家的親戚,互相介紹了一下,然後開始吃飯。

本來張恆和柳施施還想著吃完飯安排眾人去他們家看看或者出去玩玩,但是眾人喝上酒之後,就哪也去不了了。

張恆身為小輩,雖然不想喝酒,酒量也不行,但也難免被人灌酒。

喝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張恆感覺這樣不行,就開始裝醉,然後在柳施施和剛到的張怡的配合下,離開了餐廳。

“哥,你沒事吧,我怎麼感覺你真醉了呢?”張怡扶著張恆的一隻胳膊問道。

“你說呢?我的酒量你不知道嗎?我現在就是沒爛醉如泥,也有七八分醉意了,要不是裝醉,我今晚就得喝到醫院去。”張恆說道。

“老公,咱們回家吧,我讓何姐給你做點醒酒湯。”柳施施扶著張恆的另一隻胳膊有些心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