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學姐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一路還在嘰嘰喳喳地和男朋友開心分享今天的好心情。

結果剛一回到家,人就驀地被抵在門板上。

玄關處沒開燈,男人背對著窗外的餘暉,五官線條被映照得有些鋒利,帶著幾分薄涼和冷硬。

“直勾勾盯著小學弟是吧?!”

他另隻手還插在口袋裡,脊背微微躬著,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一臉的漠然和懶散。

人被困在門板和胸膛之間狹小的空間裡,呼吸間全是他身上滾燙的氣息。

陸清越領教過他吃醋時的不講道理,可是知道程星野無論如何都不會真的欺負她,於是有恃無恐地仰著頭,眉眼彎彎地故意說,

“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喊我學姐誒!”

程星野知道她是在開玩笑,聞聲還是沒忍住哼了聲,要笑不笑地睨著她,

“喊你一聲學姐怎麼了?”

她今年大二,遇到大一的,人家可不是得喊她一聲學姐麼。

用得著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人看半天?

可是他越是這樣擺出一副不爽的樣子,陸清越就越是知道,這人是又吃乾醋了!

她被他困在手臂中間,脊背挨著冷冰冰的牆,冷熱參雜,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她好笑地推了推他的胸口,含含糊糊地小聲說,

“誰能抵抗得住小狼狗的誘惑呢?”

結果話音剛落,就看見男人鋒利的眉梢輕挑了一下。

“小狼狗?”

他無聲被她氣笑,忽然伸手攏著她的後頸,將人朝自己身上按了過來。

“我看你是又想捱揍了吧。”

男人的胸口堅硬得猶如磐石,陸清越冷不丁額頭撞了上去,又疼,又掙脫不開。

她看著他冷冰冰的臉,一副哄不好的模樣。手倒是很誠實地捏著她的後脖頸,指尖挑逗般地貼著她的肌膚輕攏慢捻。

弄得她有些癢,又有些麻。

陸清越是一個很怕癢的人,沒忍住笑著躲閃了下,嘴上卻是一點兒也不服輸,

“你捨得嗎?”

這話說得就有點兒像是挑釁了。

程星野笑了下,忽然攔腰將人扛起,空著手心就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不捨得?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