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要兌現?那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陸清越才不管以後的事情。

她永遠都是及時享樂主義,活在當下就要享受當下。

見程星野這麼一說,她當即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勾住他的褲腰邊緣,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拽過去。

程星野人高馬大,哪裡是她能輕易拽動的。

可是他半推半就之間,身體卻很誠實地朝她走了過去。最後順勢附身而下,雙手撐在床上,將她圈在自己的手臂中間。

陸清越仰起頭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確定他不會反抗了,然後才伸手去解他褲子上的繫帶。

今天他穿的是條家居褲,褲頭系得鬆鬆垮垮 ,隨意一扯,帶子便鬆散開。

程星野知道她要幹什麼,不過他沒有攔住她,只是無奈又好笑,乾脆懶洋洋地由著她折騰。

腰間的繫帶被解開,眼見著就要被這小混蛋得逞了。

程星野忽然伸手摁住她的手腕,聲音低啞磁沉地打斷道,

“算了,還是下次吧。”

光天化日,怪羞恥的。

陸清越眼見著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當即不樂意,

“為什麼要等下次?”

程星野鬆開她的手,另隻手撐著床沿要起身,好笑地提醒道,

“上課要遲到了。”

下午是三點半的課,這會兒已經三點了,再不把人給送過去,是真的要遲到。

可是還沒等他站直身子,脖頸就又被陸清越勾住。

“請個假不就行了?”

她說得理直氣壯,不帶半點兒心虛。因為週一的下午,是一門挺無趣的公選課,她平時也不愛去。

程星野:“....”

其實箭在弦上,要是把人這就送走了,他也有點兒收不了場。

這會兒聽陸清越這麼一說,他潮熱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陸清越頗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不避不讓地跟他對視著,眼底帶著一種激他的意味,等待他的下文。

兩人就這麼對看了幾秒,任由著空氣中微潮而直白的曖昧蔓延。

程星野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他在這個狡猾聰明的小姑娘跟前,從一開始就毫無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