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到底出什麼事了?”

那邊姚廣孝一個勁的打眼色,朱棣便接過話試探起陳雲甫來。

後者不吭,一雙醉眼就是死盯著朱棣。

“四哥,你這可不講究啊,兄弟我保你的藩,你背後捅我刀子。”

“俺是真不知道啊。”

朱棣喊冤,二話不說抄起案上的酒罈,仰頭就幹。

“兄弟你要不信我,俺今天就自罰到你信。”

陳雲甫沉默著看朱棣表演,直到滿滿一罈子酒被朱棣全喝下去。

“再取一罈來。”

“夠了夠了,兄弟我信了,我信四哥。”

陳雲甫這時候才攔下朱棣,握拳錘著自己的心窩:“做兄弟在心裡,四哥的為人我現在信了,我不該懷疑四哥你,我也罰酒。”

說完也是抄起一罈酒,仰頭就灌。

朱棣也不攔,看著陳雲甫全乾進肚子。

完了,這下徹底醉了。

“雲甫,遼東到底出什麼事了。”

“遼、遼東那地方,有王八、八蛋給蒙古人賣、賣奴。”

說完這句,陳雲甫就一頭砸在案上,吭哧吭哧的昏睡過去。

朱棣喊來人,連忙把陳雲甫給抬下去,而後衝姚廣孝打個眼色。

“既然都御史喝醉了,今日就到這,大家都散了吧。”

帶著姚廣孝往書房走,朱棣自己也是搖搖晃晃,要不是姚廣孝搭手扶一把,朱棣估計能被門檻給絆趴下。

“王爺,那陳雲甫說什麼了?”

“他說、、嘔~”

朱棣捂著嘴就衝出書房,好生吐痛快了才回來。

一身的酸臭味讓姚廣孝連忙揮了幾下手。

“呼。”

喝點水順順酒勁,朱棣才算恢復些精神頭,把遼東的事說與姚廣孝。

後者頓時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