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用完膳回房,陳雲甫這才明白朱楨想歪到哪裡去了。

這一掀開被窩,裡面躺一光不溜秋的姑娘,要是還不懂,那陳雲甫的腦子真就讓驢踢了。

好吧,這也確實算‘一用’。

“大人...”

“你等等。”

陳雲甫坐到桌子邊,衝這姑娘揮手:“先把被子蓋好,別凍著,你讓我冷靜一下。”

都這根節上了還冷靜個啥?

姑娘許也是逗笑了,來前自己就已經做好了所有心理準備,認命唄,自己還能怎麼著。

五年了,從被朱楨從戰場上俘獲的那一天就做好了準備,現在還有啥不能接受的地方。

跳舞的時候陳雲甫看到了她,她自然也看到了陳雲甫。

別說,也挺有眼緣的。

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委身倒也不屈了自己。

“你父親是族酋?”

“啊,是。”

“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叫靈芸,是五年前楚王賜下的名字。”

靈芸有問必答,乖巧懂事。

“如去了思州,你還能找到你父親嗎。”

聞言,靈芸頓時沉默下來,而後搖頭道:“不能。”

陳雲甫也知道,這姑娘根本不可能信自己,遂點了點頭把這話題揭了過去:“好吧,這事等日後再說。”

說完一酸牙。

此情此景,這話歧義很大啊。

“那大人還不快些來就寢。”

靈芸掀開被子一角,輕拍床褥,目露狡黠輕咬嘴唇。

那媚勁,慢說是陳雲甫喝了酒,就是沒喝酒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反正朱楨自己不都說了嗎,他不要還了。

那還跟他客氣個屁啊。

陳雲甫不是柳下惠,也沒打算做柳下惠,這種男女之事,三年前就看開了。

那功夫邵檸正懷著身孕呢,現在明白大戶人家的通房丫鬟做什麼用的了吧。

更何況還有個嫣然加上曾詩卉。

反正自己已經有三個女人一個通房丫鬟了,也不差這一個。

利利索索脫下衣服往被窩裡一鑽,別說,捂的還挺暖和。

“大人~”

“日後再說、日後再說。”

門外的丫鬟羞紅了臉,蓮步輕移落荒而逃,此間事自然也就傳到了朱楨的耳朵裡。

“孃的,虛偽!”

朱楨啐了一口,說好的用幾個月完璧歸趙呢,今晚就被你啃得稀碎。

不由的升起一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