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

什麼叫天降喜事,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天降喜事。

對陳雲甫來說,此時此刻沒有什麼比邵檸為他懷上孩子更值得開心的事了。

這條好訊息,勝過一切。

“我的奮鬥、我的努力將更具有意義!”

“相公,你也不怕擠著孩子。”邵檸雖然也很高興,但還是拍了陳雲甫一下,嗔怪道:“巧兒還在這呢,你可是堂堂吳中侯,總得注意點儀態。”

“什麼狗屁儀態,我媳婦有喜,還不允許我開心一下了?”

嘴裡嘟囔著,陳雲甫還是將邵檸放了下來,面向站在門邊的巧兒輕咳一聲道:“那個,去管事那裡領二百、一百兩銀子,均發給府裡所有人。”

“哪有你那麼小氣的。”

邵檸心裡最清楚陳雲甫的小氣,故而嬌嗔一句,對巧兒言道:“別聽侯爺的,就取二百兩發。”

巧兒弱弱的看了陳雲甫一眼。

自家這位侯爺哪都好,就是這小氣勁讓人都無法理解。

你可是大明縣侯、堂堂九卿。

哪有一談到錢就恨不得把銀子鑲腎上的。

“咳,家裡的事夫人說的算。”陳雲甫揮了揮手,就是臉上的表情顯示出他此刻並不是那麼心甘情願。

巧兒這才歡天喜地的離開。

“侯爺發錢了、侯爺發錢了!”

“這妮子!”

陳雲甫氣的咬牙,而後就被邵檸掐住了耳朵。

“相公,難道這錢發的你還心疼不成?”

“疼疼疼。”

“嗯?”

“不是,夫人你聽我解釋,我說你掐的我耳朵疼,錢不心疼。”

“真不心疼?”邵檸眯起眼睛,呵氣如蘭吹在陳雲甫臉上:“可妾看你的表情,似乎說的很違心啊。”

“哪能啊,我那是想到了、嗯、想到了一些別的事。”

陳雲甫討好一笑,趁著邵檸手上的力道一鬆,趕忙伸手拿開,扶著後者落座。

“娘子,你現在有了身孕可不能輕易生氣,氣大傷身,對胎兒也不好,你說是不。”

說著話,陳雲甫還殷勤的為邵檸捏起肩來:“你看為夫伺候的力道還到位不。”

“得了吧你。”邵檸拿開陳雲甫的手:“你可是堂堂吳中侯,哪能讓你伺候我這位‘賤內’,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了,豈不折辱了面子。”

“我在夫人您這哪有什麼面子啊。”陳雲甫嘿嘿一笑:“你現在可是咱們家最大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