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釦子一下全部繃斷,白色的護胸毛一下露了出來。

不顧弟弟的驚呼,直接將白襯衫撕下來,動作十分熟練,一看就是經常練習的老手。

三步並作兩步地抓起角落放著的高爾夫球杆,將白襯衣綁住,立刻吩咐手下道∶“拿著,去視窗,開啟揮舞。“

手下一把接過白旗,衝到視窗一把推開,只是白旗剛剛伸出去一半,便聽到“嘭“嘭“的一聲槍響,腦袋直接爆開,屍體晃盪一下倒在地上,手裡的白旗掉落在樓外。

辦公室內瞬間陷入死寂,只能聽到樓下傳來的槍響。

……

不遠處一棟大樓頂上,一個狙擊手嘴角抽了抽,法克,手滑了!

真不是他要殺人,完全是下意識的看到有人探頭就直接開槍了,肌肉反應而已,人打死了才看到白旗……

想了想,還是拿著對講器給下面彙報一聲情況。

指揮戰鬥的克雷吉一臉無語地看著肖恩。

肖恩大笑起來,“沒事,三顧投降才有誠意嘛,下次注意。”

別說是手滑了打死一個投降的,整個卡利集團他都沒放在眼中。

……

“他他他……”辦公室內,弟弟顫抖著指著地上的屍體。

“這,這,這,估計是對方以為他拿的是槍吧,呵,呵呵。”哥哥低聲說了一句自己都不信,但就是事實的話。

說罷,咬咬牙,“再來!”

伸手又把弟弟身上另外半件襯衣扯過來,再次綁在一個高爾夫球杆上。

幸虧喜歡玩高爾夫,不然投降的時候都沒旗杆用。

舉著綁好的白旗再次遞給一個手下,手下咬牙接過,沒辦法,誰讓是給別人賣命的呢。

不過這次他學聰明瞭,沒有直奔窗戶,而是貼著牆面將白旗伸了出去,果然,這次沒有聽到槍聲。

……

對方投降的訊息再次傳遞到肖恩這裡。

看著克雷吉,肖恩笑著說道“繼續打,先打到五樓,投降可以接受,但怎麼接受就有學問了,我更喜歡城下之盟。”

克雷吉不懂什麼的叫城下之盟,但他知道聽老闆的話就對了。

……

六樓,吉爾伯特兄弟感覺簡直是度秒如年,下面槍聲依舊,保護傘明顯沒有停下進攻的打算。

“大哥,他們不接受!”弟弟急切問道。

“未,未必。”大哥咬牙說道。

“下面還在打呢。”

“可他們也沒再次朝著咱們這裡開槍,不是嗎!”哥哥伸手指著外面的直升機大聲說道“白旗從這裡伸出去,很明顯我們都在這裡,他們要真是想殺掉我們,一發導彈什麼都解決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底線這麼低了,沒有直接發射導彈都成了“友好“的訊號。

沒辦法,誰讓肖恩的拳頭大呢。

拳就代表權!

下面槍聲,手雷爆炸聲不絕於耳,每次爆炸屁股下面都是一震一震的。

兩人就這麼在煎熬中一點點度過,惟一值得慶幸的一點就是保護傘的大兵殺人速度很快,這會兒已經開始朝著第四層進攻了。

什麼叫人多力量大?

人多力量大就是隻要佔據了走廊,就可以所有房間一起進攻,這能節省時間。

所以,再次煎熬了10分鐘之後,吉爾伯特兄弟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終於,槍聲終於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