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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斯板著臉大聲說道:“我不許你侮辱警察!”

說完,喬納斯又嘿嘿一笑,湊過去手肘壓在西里爾的肩頭,“嘿嘿,警察要是都盡職盡職,不畏生死,不受賄,不徇私,那還哪裡有咱們的生存空間啊。”

“你們早就被抓起來送進大牢了。”

“所以呢,這事兒與其怪警察,不如想想你現在怎麼辦?”

“殺了我們這麼多人,你覺得你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西里爾死死盯著喬納斯,眼睛血紅血紅的。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沒那麼天真。

喬納斯為什麼單單找上他而不是其他人?

他跟其他四個首腦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他洗白了,他管理著愛爾蘭黑幫的財產,能見光的,不能見光的,所有的財產。

之前他的注意力還都放在酒店那邊,期望其他三人能反敗為勝,期待警方能粉碎肖恩的陰謀。

結果,都他媽的是廢物!

現在注意力拉回來,西里爾才算是想明白自己活著的意義。

可是,真的交出來,那自己還有什麼價值?

還能活著?

混了這麼多年黑手黨的西里爾很是明白,什麼他媽的規矩,什麼他媽的信譽,都是他媽的狗屁。

黑手黨,就是個犯罪組織,大家就是為了賺錢,其他都是狗屁!

“別這麼說,這裡是美國,大家都是美國人,哪裡有什麼愛爾蘭人,照你這麼說,我還是非洲人嗎?”

喬納斯哈哈一笑繼續說道:“你一個白人,哪裡來的那麼多抱怨,我一個黑人都沒說人種論,好了,好了,說點正事。”

“出來混,為什麼?”

“別告訴我你是為了愛爾蘭獨立什麼的偉大理想。”說著,喬納斯搖頭晃腦,表情搞怪。

“我不相信你。”西里爾沉默了一陣,還是開口說道。

談是肯定要談的。

不然呢?

拉著喬納斯同歸於盡嗎?

“那你相信誰?”喬納斯也不生氣。

“我要見肖恩,我要他親自當眾給我保證。”西里爾想了半天一字一句說道。

“沒可能!”喬納斯搖了搖頭。

“肖恩是肖恩,保護傘是保護傘,我是我。”喬納斯笑著說道:“大家角色不同,負責的東西不同,這麼說吧,肖恩是不會犯罪的。”

“我知道你們怎麼想的,覺得這事兒是保護傘那邊做的,但我告訴你錯了,人手我們有的事,是不會在這一點上犯錯誤的,沒必要,互不干涉,這才安全,你不也洗白了嘛。”

保護傘是個正規公司,接的都是正規的商業合約,合作物件要麼是政府,要麼是超級資本,是不參與犯罪的。

起碼在美國本土是這樣。

即便是保護傘內個別人員犯了罪,那也與公司無關,那叫個人行為,法律審判的也只會是個人而不是公司。

就像是銀行有人違規操作,拿走了別人的錢,那是個人行為,是個人違法,盜竊也好,詐騙也罷,與銀行本身無關。

什麼是公司違法,比如偷稅漏稅,比如做假賬,比如研究生化武器之類,這才叫公司行為。

公司不違法,公司就不會倒。

名下公司不倒,肖恩就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