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肖恩伸手朝著下面舞池指了指,很多人形容癲狂迷醉,肯定是飛過的,“你們能賺到幾倍的利潤?”

“呃……哪有幾倍,都是從別家弄來的貨,一倍最多了。”尤瑞也沒什麼隱瞞的,販毒而已,這在美國真算不上什麼大事。

肖恩搖搖頭沒說話,軍火什麼的他都懶得去問,低端軍火在私下市場恨不得按噸賣。

“尤瑞,你這裡的幾種酒都是走私來的吧。”

“呃……”思路轉換太快,尤瑞一時沒反應過來,半響才說道:“應該都是走私來的,海關的話酒類的關稅太高了,大家都吃不消,當然,都是從別人那邊搞來的,我們這種小幫派可掌握不了走私渠道。”

“你們酒吧這種高檔酒每月銷量如何,來的價格是多少?”肖恩繼續問道。

“這我可記不住,要去找賬本看看。”

“那行,就這樣,你晚上去查查賬,不需要太仔細,我只需要知道你們每種酒來貨價和這些酒一月內的大致銷售數字就可以。”肖恩吩咐一句便站起身來,“今天就這樣,我們先回去休息了。”

抬手指了指頭,“腦子還有些疼,畢竟昨天被人爆了頭,咱們明天見,這些酒我拿走了。”

“喂,你去我哪裡住啊?”

“不用了,找個酒店就好。”肖恩提著酒瓶高高揚起,頭也不回地喊道:“有錢。”

“FK。”尤瑞罵了一句。

“有錢的男人,晚上一個人睡覺難道不會寂寞嗎?”剛走到樓梯口,剛剛送酒的那女人便直接貼到肖恩身上,碩大的胸肌牢牢鉗住肖恩的手臂,女人伸出舌頭舔著嘴唇,另一隻手從肖恩胸膛劃過,整個人扭動著,蛇一樣,越來越低……

“你個女妖精,看來,貧僧今日饒你不得了……”

隨便找了個酒店,肖恩睡的很好,第二天一早起來發現腦後的傷口已經沒什麼明顯痛感了,懶得去醫院,準備喊索爾過來幫忙把縫合線拽出來,結果看到索爾的時候嚇一跳。

這傢伙扶著腰,眼圈都是黑的……

“那墨西哥女郎是xx的嗎?”

“不!”索爾眯眼回味著。

看索爾這副樣子,肖恩搖了搖頭,都怕他剪開縫合線的時候給自己再開一次瓢,想想還是算了。

把索爾丟在酒店讓他好好修養精力,肖恩自己出去辦事。

晚上,尤瑞和索爾再見到的肖恩的時候是在一間彷彿實驗室一樣的地方。

那是一套租來的房子,房內放著兩個大桌子,上面擺著很多實驗用具。

天平、圓底燒瓶、蒸餾頭、溫度計、長頸滴液漏斗、錐形瓶、玻璃塞、分液漏斗……

“這都什麼東西?”尤瑞一臉驚愕地指著那些東西問道。

“準備賺錢的東西!”穿著一件白大褂,肖恩還特意帶了個平光眼鏡,顯得跟個實驗人員一手拿起一隻溫度計,另一手拿起一個手指粗細底部像是水滴狀帶著刻度的玻璃管,“知道如何測量一種酒的酒精度數是多少嗎?”

兩人一臉錯愕地搖搖頭。

“需要在特定溫度下,用這個‘酒精計’測量。”肖恩揚了揚手裡的那個手指的玻璃管。

“不是,你到底要幹什麼啊?”索爾一臉迷茫地問道。

“做酒!”肖恩挑了挑眉毛,手指朝著那瓶法國金花V. S. O.&nus白蘭地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