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人也不在乎,正好一人一半放入懷裡。

可是他們拿到東西,並沒有如同他們剛才說的一樣,放過楊松芸。

而是哈哈大笑,同時朝楊松芸伸出手,撕扯她的睡衣。

衛東言趁著這個機會,從床底迅速滾出來,一手扯下床上的被子,直接當武器揮在那兩人頭上。

兩個黑衣人完全沒防備還有黃雀在後,被這被子掄得頭暈眼花。

接著一股大力跟隨而來,那兩個黑衣人撲通一聲一齊摔了個四腳朝天。

接著砰砰幾聲悶響,兩人同時被兩隻堅硬如同鋼鐵的拳頭擊打在臉上。

頓時兩人異口同聲慘叫連連,幾顆牙齒被從嘴裡打落,掉在地上。

兩個黑衣人下意識捂住了嘴,這時又是啪啪兩腳襲來,踹中他們的肚子。

那股力氣幾乎把內臟都從他們的喉嚨裡給踹出來了。

衛東言出手如電,直接把兩個黑衣人打得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這倆人都顧不得捂嘴了,一起抱著肚子在地上翻滾,疼得直冒冷汗,叫都沒有力氣叫了。

蘭亭暄也跟著從床底爬出來,走到衛東言身邊躍躍欲試。

衛東言看了她一眼,指著這兩人的小腿脛骨處,指點蘭亭暄:“你穿著高跟鞋,踩那裡。”

這個地方骨頭又細又脆,而且神經密集,尖尖的鞋跟踩下去,那種刺痛感完全不輸任何古代酷刑。

蘭亭暄果然一腳踹下去,黑衣人甲猛地發出一種幾乎衝破聲帶的短暫尖叫聲。

蘭亭暄立刻鬆開鞋跟,同樣朝黑衣人乙的右小腿脛骨處狠狠踩下去。

同款尖利的痛感透過神經系統立刻傳遍全身,黑衣人乙剎那間經歷了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的過程,如同砧板上的魚翻著白眼。

他們倆並不是受過什麼特別訓練的兇徒,只是在普通竊賊裡面比較心狠手辣罷了。

可不幸遇到了衛東言。

他的那些手法用在他們身上,完全是大材小用。

這倆黑衣人都沒看清是誰出手,就遭受了他們這輩子從來沒有遭受過的毒打。

他們都快投降了,正打算求饒,突然聽見一道男人的嗓音說:“既然暈了,先把他們扔到客廳,一會兒再把東西找出來。阮太太這邊,還得問問話。”

兩個黑衣人心裡一喜,更加直挺挺躺在地上裝暈。

蘭亭暄深深看了衛東言一眼,並沒有出言詢問,而是拖著兩隻死狗一樣的黑衣人出去了。

一腳一個把他們踹到客廳,就轉身回到臥室。

臥室裡,衛東言正站著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