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到底是幹啥的?!

為啥會隨身攜帶這些勁爆用品?!

衛東言見她直愣愣看著他,鎮定自若把她拉過來,親自給她戴上口罩。

再摘下她的黑框眼鏡,給她戴上夜視鏡,一邊低聲在她耳邊問:“……怕不怕?”

蘭亭暄默默搖頭,心想大哥你準備充分,裝備精良,我只要抱好大腿就可以了。

而且她心底還有一絲莫名的興奮和衝動。

她也準備了很多年,此時有種“學成歸來上戰場”的躍躍欲試。

兩人剛調整好夜視鏡,臥室門邊的聲音更大。

這一次他們清晰聽見了臥室門鎖轉動的聲音。

蘭亭暄想起楊松芸,倏然回頭。

從聞見那股香味到現在,也不過三四分鐘的時間,楊松芸已經癱在地上,像是暈過去了。

果然是毒氣……

楊松芸就倒在臥室中間的床前,那床是一張歐式四柱床,四圍還有輕紗床帳。

床底並沒有做成儲藏櫃,因此床板離地面還有段距離,可以藏好幾個人。

蘭亭暄像只貓,輕手輕腳走過去,沒有一點聲響,順手抓住楊松芸的後頸,確認她已經暈了,回頭對衛東言做了個手勢。

這時候楊松芸暈了更好,不然一不小心弄出點聲音就不好了。

衛東言朝她點點頭,讓她把楊松芸放到床上。

蘭亭暄還細心給楊松芸把被子給她蓋上,再放下床帳,看上去就是楊松芸在裡面睡覺的樣子。

安頓好楊松芸,衛東言拉著蘭亭暄就地一滾,已經藏到大床底下。

跟蘭亭暄預想的不一樣,兩人在床底下,並不是肩並肩趴在地上。

而是前胸貼著後背,背對門的方向,在床底躺好。

衛東言高大精悍的身形,把懷裡的蘭亭暄藏得嚴嚴實實。

蘭亭暄被他這一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整不會了。

想掙扎一下,可是衛東言在她身後,胸膛熱烈如火爐,雙臂更像是鋼鐵一般堅硬,箍得她死死的,動彈不得。

如果是平時,他這種大包大攬的姿勢絕對會讓她反感,甚至毫不猶豫的反抗。

可在這種靜謐的夜晚,在這種危險的時刻,卻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也沒有輕舉妄動地反抗。

沒多久,臥室的房門被人咔噠一聲推開。

兩個全身穿黑衣,臉上戴防毒面具的人,鬼鬼祟祟探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