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這樣的話,王道仁笑了。

「行,方先生你的想法我已經瞭解了,那咱們也沒必要談了,就這樣吧。

閆玉梅的丈夫想說什麼,但還是閉上了嘴,因為他老婆說了,要相信這位王律師。

這下輪到方浩東有點懵了,因為這次對方居然沒有和自己吵架,而且這個律師看起來說不出平和。

他這次過來,原本已經打算和對方好好吵架的,結果這個樣子架都吵不起來。

王律師畢竟不擅打架,若是方大狀在這裡,那就不好說了。

一個較真但卻一點不遷腐的律師兼搏擊高手,如果真的狠下心給你玩髒一點的套路,送你進醫院的同時還能送你進去......

所以方浩東只能說道:「行啊,我等著,隨便喊個人來嚇唬誰呢,屁大點事......「

嘴裡駕罵咧咧的方浩東離開辦公室,他根本不會認為對方會起訴還是幹嘛的。

頂多再找學校或者教育部門投訴,但這種投訴根本沒用。

方浩東本來就是看不起閆玉梅一家,覺得他們是外地人,覺得他們是土包子。

所以對於他們請律師的行為更是嗤之以鼻,鄉下土包子還起訴?開什麼玩笑。

其實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很多在本地混的特別好的,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歧視感。

或者說,對方可能心裡會想,但不會表現出來,君子是論跡不論心的。

那些混的不好的,他們可以拿出來說的,也就只有這個戶口了......

缺什麼就說什麼嘛。

方浩東離開,王道仁同樣也告辭離開。

馬靈沒有說什麼,她只是心裡有點激動,拋開老師這個身份不說,她也是經常看那位阿毅的影片來著。

一直到離開學校,閆玉梅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王律師,咱...咱們什麼都不做嗎?就這麼去起訴?」

她是能想道這位王律師要第一時間起訴的,但打官司需要證據這件事還是知道的。

王道仁笑了笑道:「肯定不是,我們需要調取監控影片作為證據,但監控影片可不是誰都能調的。」

準確地來說,這玩意正常人都沒辦法調取。

注意,這裡說的調取不是不讓你看,你丟了東西說我要看看監控,那可以,但你不能將其複製複製。

所以還是得司法機關開具調查令或者是協查函之類的東西,你才能進行合法調取。

而且關鍵是如果要開啟訴訟,必須得上報周總同意。

好在當時發現孩子有傷後閆玉梅拍了照片。

很快報告就被髮給了遠在林城的周某人。

周某人回了老家現在日子很瀟酒,父母終於不催婚了,或者說已經不想再催了。

兒子現在事業有成,身邊的女孩太多了,想什麼時候結婚估計都可以,所以根本不著急。

周毅很慶幸父母想通了,沒有催婚的感覺很舒服,今天晚上他喊了關雁一起吃飯。

以前的發小們都不怎麼聯絡了,喊關雁吃飯的目的很單純,因為他不想一個人去吃火鍋,而關雁顏值能打。

就這麼簡單,真的很單純,不談戀愛的感覺太好了。

大家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辣雞周菜鳥,辣雞關雁,隨便喊,生氣了就氣幾天,完了就自動好了。

這要是談了戀愛,周某人都不敢想,三天兩頭需要你猜她們的心思......太恐怖了。

結果收拾好了正準備出門呢就收到了這份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