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中和夏青異口同聲:“煩請大人落在您名下。”

劉縣令現在才又想起兩人的關係,他點了點頭,恍然還覺得自己在夢裡。

可是夏青不想在這耗了,於是直接道:“大人此番傳召,可是有事相詢?”

劉大人本來有許多話可以問,現在也有很多話想問,比如許中和夏青的關係,比如夏青為什麼昨日遇襲,比如你們這樣陛下知道嗎?皇后知道嗎?

但是現在一個也問不出來,搖了搖頭,若是別人還有可能是主動行兇,要是夏青理應不會,夏青的名聲還是聽過一二的,用不著以身犯險,親自動手。

許中看了一眼好像有些明悟的劉大人又看了眼夏青,壓下了心底的疑問,他只知道夏青昨日遇襲,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暫未可知。

他垂著眼皮想,不管發生什麼事,夏青差點遇險,眼裡一絲狠意閃過。

許中接受不了夏青受傷,夏青自己做餌誘敵,他尚且要給夏青擺上好幾日的臉色,何況那些人。

夏青看著許中微微變化的神色,想了想也沒有再問後續的事情,而是向劉縣令提出了告辭,劉縣令讓夏青稍等,使人現在下去蓋上官府官印,為夏青消籍。

夏青聞言走過去站在許中身邊,悄悄伸手拉了拉許中的袖子,等許中看過來之時,討好的朝著許中笑了笑,許中睨了夏青一眼,把袖子悄悄拽出來。

一番小動作細微得很,除了抬頭打量夏青的小丫鬟沒有旁人看見。

但是夏青的心卻微微提了提,悄悄瞪了下劉縣令,討厭的縣令,這麼早來找人,現下許中眼看著已經從久別重逢的激動中回過神了,溫柔的許公公又沒了!

劉縣令,你欠我的拿什麼還?

一無所知的夏青怪錯了人,畢竟要不是皇帝,這件事情很可能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糊弄過去了。

夏青巴巴的看著許中,也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到是稍微回神的劉縣令微微有些牙酸,這倆還真是湊一對了?

劉縣令有些八卦,但是不好問,於是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姑姑可知,昨日那些人是何人。”

夏青垂了垂眼眸,看了眼許中瞥過來的眼神道:“不知,劉縣令問在下難道在下說的話劉縣令就信嗎?”

劉縣令心裡一噎,假笑:“姑姑的話,本官自然是信的。”

夏青笑了笑道:“那在下更不能信口開河了。”

“不過若是昨日沒抓到人,我想以後大人只能佈告懸賞了,人在不在京城也不一定了。”

劉縣令一思索明白了夏青的意思,心裡有些嘆氣,說是不知,其實已經十拿九穩是誰了,這宮裡出來的嘴巴就是嚴。

但換過來一想,就是夏青嘴巴不嚴,她說的他就一定能聽嗎?

說一千道一萬,到底是哪個二貨在他劉子傅的地盤上鬧事,不能換個別的地方嗎?

啊呸呸呸,不能別鬧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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