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歡心裡有些高興,這一年多來雖有她們陪著,可是每次喝酒之後,姑姑也總是越來越沉默。

很多時候看著都很落寞,但是今年卻完全不一樣,眼睛裡的笑意都沒有消失過。

夏青的訊息驚到了孫餘和紀菱,她們回到各自的地方之後都還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直到好幾天後才漸漸接受,但都有些膽戰心驚。

尤其是孫餘,生害怕自己的大嘴巴哪天就說了出去。

夏青不很在意,她說出來,一是和孫餘紀菱都是朋友,二來就算漏了風聲事情也不會太糟糕。

她不與孫餘和紀菱細說,是害怕她們也會勸自己,並不是不相信她們。

她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誰知道有一天孫餘卻有些吞吞吐吐地來找她。

她最近剛鬆一口氣,前段時間二月二,龍抬頭。

按照以往的慣例,皇帝要下地親自扶犁,皇后要親自播種,以示春忙時機已到。

前幾年因為皇后空缺,一直是皇帝扶犁,後面跟上宗親播種。

但是今年不是有皇后了嗎?

所以這件事情自然就落在了顧惟允的頭上,身為顧惟允的貼身姑姑,事情自然也是一大堆。

而且,許是皇后之位空缺太久,禮部和司禮司這邊對於整個流程都不是很清楚,也是折騰了人許久。

夏青這兩月連出宮都沒有時間,只能靠著不時在宮中的偶遇才能見見許中。

每到這個時候,夏青都無比感謝許中是御前行走,並不是其他官吏,才能有這個機會。

她有些懨懨地看著面前的孫餘道:“怎麼了?”

孫餘看了夏青的臉色一眼道:“你上次說……說,那個,許大人?”

夏青點了點頭道:“是許大人,他怎麼了?”

夏青有些驚奇,但是並不是十分害怕,要是許中出事,按說她早就能收到訊息。

孫餘有些彆扭,吞吞吐吐就是說不出來,許久之後才道:“我前些日子看見許公公在和一個宮女說話。”

夏青面色一秒嚴肅,不能忍。她看著孫餘道:“他做了什麼。”

孫餘看著夏青的臉色,嚥了咽口水道:“我背對著許大人呢,他沒做什麼,那個宮女看著有些殷勤。”

夏青的臉色緩和了一點,但還是鼓起了臉,她就說許公公出去一趟變了吧。

哼哼。

她謝過了孫餘,讓她回去了。

喬歡進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夏青的臉色,然後道:“姑姑可要問問那宮女是誰?況且許大人看著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

她可是見過許中怎麼對夏青的,出了許大人的身份,她不覺得許中會做什麼對夏青不好的事情。

那可是放在心尖上的人。

夏青磨了磨牙,她不是很相信,但是這並不妨礙她不高興,還有些許的小埋怨。

為什麼開始招蜂引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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