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焦教授夫妻鋪好床後,郝亮就帶著焦教授倒了村裡走了一圈。

“走,我們到外面的田間走走,我跟你說說話。”焦教授對著跟在旁邊的郝亮說道。

到了田間的小路,兩旁都是已經枯萎的野草,只有田埂邊,開出來的一隴種著蔬菜的地上,還有村民種的蔬菜有些綠意。

“郝亮,你似乎跟你爸媽關係不太好啊。”焦教授人老成精,就一餐飯的時間就發現郝亮家裡問題不對了。

郝亮也沒有隱瞞,邊走就把自己家的那些破事跟焦教授說了一遍。然後說道。“老師,你說我能怎麼辦,難道真的聽我爸媽的,把我現在所有東西,都給我那個大哥。”

“郝亮,這事你要處理好,等以後你做大了,一些小事會讓你難受。被無限的放大。”

“嗯,我明白,先過個兩年再看,但我現在不能給他們好臉色,不然他們就會得寸進尺。覺得理所當然。”

“你有主意了就好,這兩年你先安穩下來,把短板補齊。”焦教授看著四周的環境說道。

郝亮跟焦教授又聊了一會,這才聊著一些別的事情朝著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正好大伯請了村裡退休的鄉村教師在寫對聯,焦教授就走了過去看了一眼。

“教授你們回來了。”大伯看到焦教授跟郝亮回來,打招呼道。

“嗯,這字不錯,有幾年功底了。”焦教授看了一眼村裡的老師寫的字說道。

正在寫對聯,已經退休了的郝老師對著焦教授說道,“聽郝老大說你是大學教授,而且對這毛筆字挺有研究的,要不你寫幾個。”

“那好,正好也手癢,我就獻醜了。”說著焦教授接過郝老師的遞過來的毛筆。在裁好的紅紙上寫了起來。

“郝老師,這字我看著比你好啊。”一個圍觀的村民說道。

“當然比我好了,我那字就呼弄村裡人一下,教授這字拿出去都可以賣錢。而且很貴的那種。”郝老師看著字,頭也不回的答道。

“哈哈,算不得什麼。算不得什麼。”焦教授似乎很享受村民的誇獎,擺了擺手說道。

“果然不虧是大學教師,我是比不了的。”村裡的郝老師說道。

“我只是比較閒,練得多。”

焦教授這話倒是不假,像這位郝老師,就是村小學的一位鄉村教師。

除了給學生上課,還要下田幹活,一個人要教好幾個班,而且什麼都教,從文化課到體育課再到音樂課。

郝亮記得自己小時候,一個教室坐著兩個年級的學生,半節課給三年級的講課,半節課留給一年級的。

而且每個同學作業都要認真批改,如果做的不對還要陪著學生留下來給你繼續講解。

和以後的老師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言。記得上一世鍾溢他兒子的作業還要家長批改。

遇到有些家長不懂得只能送去培訓班,一年也要個兩萬多。孩子累,家長更累。

如果家長沒有批改作業,還會被老師在班級群裡點名批評,而且還不能還嘴,就怕老師黑孩子穿小鞋。

焦教授又寫了幾副對聯後,對著一旁的郝亮說道。“郝亮。你過來寫幾個,看看這段時間你長進沒有。”

“老師,我還是算了。就不獻醜了。”郝亮連忙推辭道。

“郝亮這孩子我教過,這字就不要說了,那時候寫的字,我叫到辦公室,他自己也不認識。我讓他罰抄了好幾遍都沒有用。”

“郝老師,你可不止幾遍,那時候你罰抄課本都是十遍起步的,還要在學校罰抄完成,回去還要被爸媽打。”郝亮笑著對郝老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