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沒有人回答,鍾溢有點怕死的在路邊地裡插著的竹棍,率先帶頭從葡萄園的入口走了進去。

拿著電筒抬著頭在葡萄園子裡照來照去。一點也不怕被人發現。這跟進自己家園子一樣。

在鍾溢進去後,兩個女孩子也跟著進去了,郝亮則留在外面給他們望風,見到有人過來就咳嗽一下,這個是剛剛在車上說好的。

過了一會,郝亮聽到鍾溢的一聲痛呼,而且還很大聲。隨後丹丹帶著哭泣的聲音響了起來了。

“郝亮,快進來,鍾溢被蛇咬了,快來啊。”

郝亮一聽鍾溢被蛇咬,趕緊的也跑了進去,來到鍾溢的旁邊問道。“你怎麼樣,被什麼蛇咬了。”

“狗烏撲,已經被我打死了,在那。”鍾溢還算清醒,用竹棍指了一下被他打死的毒蛇說道。

郝亮一聽是被狗烏撲咬起來,也放下心來,這蛇是蝮蛇的一種,是越市這邊田間裡常見的一種蛇。

雖然有劇毒,但短時間內不會致命。不像五步蛇一樣,被咬一口,來不及處理就會直接一命嗚呼。

這種蛇現在不算多,但在郝亮小時候在他老家,每到夏天蛇出洞的時候,常常有人被這種蛇咬到的人。

主要這種蛇很難被發現,棕灰色的,跟水田邊的泥土顏色差不多,路過旁邊的時候,直接給人來上一口。

但咬了之後,大多數也不會去醫院,全身浮腫的在床上躺個半個月,用草藥敷一下就好了。

但這半個月不能喝水,渴了的話喝點酒,潤潤口。也不能洗澡。只是難受了點。雖然這蛇不會要了鍾溢的命,但這罪是要有的受了的。

郝亮把自己運動褲上的褲帶扯了下來。在鍾溢被咬的上半截腿上直接綁了起來。

用嘴給鍾溢吸毒這事,郝亮還是做不出來。綁好之後,郝亮對著兩個女孩子說道。

“我背鍾溢位去,你們把蛇給拿上,我送鍾溢去醫院。”

“我們不敢,這蛇萬一沒有死透怎麼辦。”丹丹有些害怕說的。

“沒有死透你再打幾下,要不是你說要來偷葡萄,鍾溢會被蛇咬,盡出這些么蛾子主意。真她媽晦氣。”郝亮不客氣的罵道。

“你們也同意要來的,我也就說說,現在出了事怪我了。”丹丹不服氣的回擊道。

“不怪你怪誰。把蛇給我拿來,不然你們自己走回去。”郝亮直接背起鍾溢走了出去。

郝亮揹著鍾溢走後,麗梅又拿起葡萄園裡的一根竹棍,對著那條狠狠打了幾下,這才挑起那條死蛇。拉著一臉不高興的丹丹走了出來。

郝亮找了一個袋子把死蛇裝了起來,扔到後備箱裡。叫兩個女人上車後,直接開到一百二十碼。朝著市區醫院開去。

本來郝亮想去鎮上的衛生院的,但想到現在也就很晚了,而且這時候的鎮上衛生院基本沒有夜間急診。還不如去市裡的大醫院安全。

在半個小時後,郝亮開著車到了市區醫院,看著鍾溢還算清醒,郝亮放心了不少。對著後面兩個女孩子說道。

“你們把後備箱的蛇拿一下,跟著進來,我背鍾溢先進去,你們速度快點。別這麼磨嘰了行吧。”

說著就不理會兩個女的了,郝亮現在是看她們兩個就覺得晦氣,本來玩的好好的,去偷什麼葡萄。

郝亮揹著鍾溢到了急診裡面,就大聲的喊了起來,“救命啊,醫生,我朋友被毒蛇咬了,都要死人了。”

急診的一個護士聽到有人被毒蛇咬了,而且還要快死人了。就急忙推著一輛輪椅跑了過來。到了郝亮身邊。

郝亮也把背上的鐘溢放到了輪椅上。對著過來的護士說了一聲謝謝。

護士推著鍾溢朝著一間急診的醫生辦公室走去,一邊對著郝亮問道。

“他被什麼蛇咬的你知道嗎。”

“狗烏撲,蛇我也帶來了。就在後面。”郝亮說著就朝著後面看去。兩個女的還沒有跟著進來。

但現在郝亮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跟著護士去了醫生哪裡。

“虞醫生,有個病人被毒蛇咬了,情況很是緊急。你先給處理一下。”推到一間急診間,護士對著裡面還在給病人看病的醫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