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亮離開剛剛叫他的女人一小段路,又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跟他招手,問道要不要服務。郝亮連忙選著了無視。又一次加快腳步往裡走去。

但這公園的小路,幾乎每走一段路,在幽暗的路燈下,在一個個的小樹叢裡,總會又一個個的女子叫郝亮帥哥。

這一聲聲的“帥哥,要不要服務啊。”差點讓郝亮真以為自己是一個帥哥了。

郝亮加快腳步,離開了這條有點昏暗的公園小路,回到了公園廣場這邊。

那些公園的昏暗小路,對於郝亮自己這個單身青年走的有點危險。

剛剛還有一個女的過來硬拉著郝亮要給他服務。搞得這服務不收費一樣。

如果長的年輕漂亮點郝亮可能還有點興趣,但公園小路上的比一些城中村的站街女郎還不如。

郝亮回到廣場的時候,廣場裡還是挺熱鬧,除了玩耍的孩子,還有些年輕人在鍛鍊身體,更多是一些五六十歲的老人,在公園裡跳舞。

但還沒有像後來一樣,老人們你一群我一群的放著很響的喇叭,享受著老年的時光。現在還是比較剋制的。音響放的聲音還不大。而且音樂還沒有那麼勁爆。

逛到了九點半,郝亮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鍾溢打來的,郝亮就隨手接了起來。電話裡鍾溢的聲音立馬傳來。

“亮子,你在哪呢。我到你房間敲了一下門,你人都不在家。”

“我在公園廣場這邊,你今天下班咋怎麼遲。剛剛我還想著給你打電話呢。”

“你在公園廣場?你在哪幹嘛。是不是你,嘿嘿!”

聽到電話裡鍾溢的笑聲就知道他想歪了,郝亮也沒有解釋對著電話又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今天你下班咋怎麼晚呢。”

“這個一時半會說不清,你在公園廣場等我,我也過來了,今天胖子這裡都沒有機子空著了。也上不了網了。”說完,鍾溢就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只見鍾溢一個人跑了過來,他的那一頭長頭髮今天好像剪掉了。還改了一個髮型。留著一個短寸頭。

雖然上一世郝亮看慣了鍾溢理短寸頭樣子,但那時候鍾溢已經成了他自己說的微胖界男神,倒是沒有什麼。

但現在的鐘溢雖然比自己胖一點,但也好不到哪去,脫掉衣服都是骨頭的那種。臉也以後那麼圓,這短寸頭理著有點讓人想笑。

“亮子,你今天怎麼跑這裡來了,到裡面去過了。”鍾溢跑到郝亮面前調笑的說道。

“我說鍾溢,你怎麼想到理這個短寸頭去的。”

“我師父讓我去理的,他說後天去新酒店上班了,留著那個長頭髮形象不好。”

“你師父,你什麼時候有師父了。”

“就今天早上認得,你昨天不是告訴我讓我認廚師長做師父嗎,今天上午我買了兩條香菸和一箱酒過去了。”

“他答應了,這麼隨便的嗎。”

“嗯,還是晚上下班的時候,他帶著我去新酒店的時候,對著那個廚師長說的,說我是他徒弟,讓他多關照著點。”

郝亮一聽鍾溢認下廚師長做師父,也替他高興,畢竟做廚師這一行,有個有實力的師父是件好事。

以後自己努力一點,鍛鍊上個幾年,讓師父介紹一個小廚房包一下,每個月拿個一兩萬也不是問題。

就怕鍾溢上一世一樣,做了那麼多年廚師,就是沒有一個好師傅,一直做小弟,拿著五六千工資。

結了婚,他孩子有點頭疼發熱的,住院什麼都要四處借錢。那時候,郝亮都替他感到累。

“那以後你過年過節的禮物什麼不能少,有時間多去去你師父那裡走走。”

“這個肯定的,你知道我師父給我談好多少工資嗎,兩千二百塊錢,比現在高了不知道多少。早知道我就早一點拜他做師父了。”鍾溢有些後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