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堯並不想和她說多。

下了賞賜就離開了。

施貴妃倚著門框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瞬間淚目。

“表哥,你這到底是無情,還是有情啊!”

說他無情。

他偏偏還一次次地饒恕自己,一次次地手下留情。

說他有情,可他又這般冷硬。

就像一塊冰冷的石頭般,任憑她再怎麼捂,還是那般冷硬。

表哥啊!

……

年關將近。

後宮施貴妃得勢,而嫻妃娘娘得寵。

二人一時間竟平分秋色,任憑誰也不敢輕易得罪。

不過。

施貴妃心高氣傲,看夏如卿越發的不順眼。

對一個僅僅還在妃位就敢妄想著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賤人,她簡直忍無可忍。

於是,依靠著地位優勢。

她一有機會就在夏如卿面前挑刺找事兒。

夏如卿見都是些小事,也就盡數忍讓了下來。

畢竟。

清雅居現在有了小廚房。

自己的飲食就不再歸御膳房管。

受制於貴妃的地方,也只剩下內務府的份例。

妃位的份例都是固定的。

施貴妃再大膽也不敢剋扣她的份例。

所以夏如卿就懶得與她計較!

倒是她身邊兒的紫月紫蘇等人,都十分的憤憤不平。

但她們跟在夏如卿身邊已久。

謹慎慣了,也不會亂說。

所以日子還算平靜。

就在夏如卿以為,這種平靜會一直持續下去的時候。

她兩個孩子的奶孃,早上還好好兒的,中午就開始上吐下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