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兄……

唉皇兄還要來?

還沒想完就睡了過去。

……

從樂兒那出來的一瞬間,時少翎整張臉就黑成了炭,彷彿能磨出墨來。

呂兆梁那傢伙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連公主府的大門都敢堵了,很好!

他輕輕眯了眯眼,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千年寒冰般的冷笑。

“本來看在輔國公府的面子上,想放你一馬的!”

“沒想到你不識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其實,他出去給樂兒請太醫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

但當時情況太過緊急,他就是發現了也沒工夫收拾,不如當做不知。

他想:如果我從宮裡回來之前你能離開,那我也能不計較。

但讓他氣憤的事。

他從宮裡回來時,他還在,並且已經從前院轉到了後院。

顯然前邊兒失敗,想轉從後院攻入。

簡直荒唐,這可是公主府。

只要樂兒喊一聲有刺客,就算御林軍誤殺一百個也不會有人說一句不對的地方。

別人躲都來不及,那蠢貨竟敢硬闖。

時少翎咬著牙大步流星,穿越後院的花園一路去了公主府的後門。

那裡平時都有重兵把守,閒雜人等一律不許靠近。

不過都是些暗衛,平常沒事兒也不會出來亂嚇人,只有在確認危險的時候他們才會出面解決。

因此,表面看起來,這裡和普通的府邸一樣。

時少翎剛剛抵達後院小巧精緻的雕花清漆大門處,就有兩名暗衛從高處落下,跪至時少翎跟前。

“駙馬!”他們壓低聲音。

時少翎微微點頭,同樣低聲交待了幾句。

兩名暗衛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頭應下,閃身退離。

時少翎親手開啟清漆大門,往外邁了兩步,仔細一觀察,果然見不遠處的路邊樹後隱藏著一個人。

他目光突然一冷。

“果然不死心!”

呂兆梁先前做的那些事,他全部都有所耳聞。

不管不問無非是顧全大局,不想撕破臉鬧太難看。

可如今他欺負人都欺負到公主府了,那就別怪他下狠手了。

時少翎立在那,渾身散發著冰冷疏離且讓人望而生畏的氣息,彷彿一柄馬上要出鞘見血封喉的利劍。

不出鞘則已,一出鞘則必見血。

呂兆梁,這一次,老子要你小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