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侮辱一通後,他們又不過癮地上前將呂兆梁揍了一頓。

剛才是斷了一條胳膊,這回是斷了一條腿。

呂兆梁臉上脖子裡全是血,汩汩往下淌。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嫣紅姑娘我們走!”

說完一幫小混混揚長而去。

只剩下呂兆梁和那幫不敢上前的小廝。

“少爺您還好吧!”

呂兆梁鼻青臉腫地死瞪著他。

“你覺得呢?”

“看見老子這樣,你們高興了?”

小廝們很是內疚。

“您放心,我們已經派人跟上他們了,另外我們已經去給您請大夫了!”

呂兆梁氣急敗壞。

“請什麼大夫,老子要回家!”

小廝們趕緊善意地提醒。

“爺,老爺要是知道您在青樓為了一個女人打架,那您……”

那您就不是斷一條胳膊一條腿的代價了。

呂兆梁想想也是,狠狠用袖子摸了摸額頭的血,咬牙切齒卻無話可說。

“好!”

“等老子查出來是誰?老子端了他們全家!”

“走!”

“是!”

盛夏時節,受傷的呂兆梁整整五天五夜沒回府。

讓下人在一處背地裡找了家客棧,叫人請了大夫過去診治。

胳膊腿雖然斷了,但好在不甚嚴重,重新接上固定一下,有個一年半載也就長好了。

但這口氣……誰又能咽的下去。

“查出來沒,是誰?”

他狠狠揪住小廝的衣領,惡狠狠地問。

“查出來了,爺,就是百芳閣那條街的一群混混!”小廝戰戰兢兢地答。

呂兆梁有些不相信。

“那好端端的,他們為什麼平白無故上來找茬,可有人收買他們?”

小廝們這下懵逼了,搖搖頭。

“爺,這勾當捂都捂不及,誰又會明擺著說出來呢!”

“您得看看最近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