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堯就帶著夏如卿出宮去了。

先去攀山寺看梅花,再去溫泉山莊泡溫泉,最後再去南苑那邊兒祭天,一連好幾天不在宮中。

難得出宮遊玩一陣,夏如卿雖然很高興,但外邊兒實在太冷了。

除夕這天一大早。

坐在回宮的馬車裡,夏如卿凍得嘴唇哆嗦。

“還有……多久啊!”

趙君堯用貂皮大衣裹著她。

“快到了!你再忍忍!”

夏如卿又往他懷裡鑽了鑽。

“外面還在下雪嗎?”

趙君堯點了點頭。

片刻後他又皺起了眉。

“不對啊,馬車上有兩個火盆子,你身上還有狐裘,手邊腳邊都有暖爐,我還又給你裹了一層大衣!按說……你不會冷啊!”

夏如卿一邊哆嗦一邊瞪了他一眼。

“怎麼不冷!”

“女人是水做的,當然怕冷了!”

“你以為我還是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嗎?”

“今非昔比啊!”

樂兒的生辰過去後,沒幾天就是辰兒的生辰。

嘉元二十年,辰兒已經滿十六歲了。

他早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入朝聽政。

這幾年在趙君堯的親自指導下,他變得更加成熟穩重。

明明一個十六歲還是高中生年紀的男孩子,行事就已經比現代的成年人還要持重老成。

夏如卿每每見了心下都百感交集。

又是心疼,又是高興,又是無奈,又是興奮。

興奮的是。

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能生出這麼優秀的兒子。

果然……虎父無犬子。

和樂兒的生辰相比,辰兒的生辰就簡樸許多。

一來他不喜歡張揚,二來……他也不喜歡這些禮節性的東西。

他總說,這些都是虛無縹緲的,不切實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