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比一天憔悴,卻回回告訴我什麼都沒發生,讓我不要亂想!”

“你自己相信嗎?”

“先前從廣南迴來,你答應我的事究竟還作不作數?”

“不是說以後無論什麼事都要一起分擔的嗎?”

趙君堯有些啞口無言。

他苦惱地揉了揉隱隱發痛的太陽穴,好一會兒才無力道。

“卿卿,此事與你無關,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你聽話,好好的!”

夏如卿卻毫不領情。

“怎麼會與我無關,那究竟和誰有關?”

“是朝堂之事嗎?”

趙君堯搖了搖頭。

“那不就是了?”

夏如卿冷冷一笑。

“朝堂之事自然有大臣們為皇上分憂,我固然插不上手!”

“可眼下又並非朝堂之事,而是皇上的家事!”

“我如果還不能插手,那我這個皇后當得也太過沒用!”

趙君堯盯著她,只覺得心裡又暖又累。

這隻炸了毛的笨蛋狐狸,有時候笨到極點,有時候又聰明極致,當真是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既然瞞不住,索性不如就告訴了吧!

想到此他緩緩開口。

“珍太妃沒了!是被太后下毒害死的!”

“而且……”

趙君堯儘量用最平緩的語氣艱難道。

“朕懷疑,自己不是太后的親子,已經著人去調查了!”

夏如卿聽完這兩句話。

整個人就像被天雷劈了一樣愣在那裡。

她想出言安慰,可大腦一片空白她一個字兒也蹦不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心裡的滔天巨浪才緩緩退下。

夏如卿苦澀一笑。

“怎麼會這樣?”

“皇上若不是太后的親子,那誰是?”

不知道是不經意還是怎麼,趙君堯竟不過大腦脫口而出一個名字。

“趙鈞其!”

說完,他和夏如卿兩人雙雙愣在那裡。

兩人對視彼此,滿眼震驚,啞口無言。

“皇上,是真的嗎?”

夏如卿臉色煞白。

如果是真的,那趙鈞其到底是什麼身份?那趙君堯又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