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背叛本小姐!”

她面目猙獰言語惡毒。

說出來的話像帶著毒的利箭一樣不停刺著盼珠的心。

若在以前,盼珠必然又是傷心欲絕。

可現在她忽然看開了。

有些人,不值得自己為她糟蹋身體。

她要死便叫她死,她要活著自己也會好生伺候著,只是沒以前那麼盡心了。

就比如這藥。

她就只管按時煎好送來,至於喝不喝她卻不管。

想活著就好好喝藥,想死就別喝。

反正生生死死與她五關。

“小姐!藥就給您放這兒了,您想喝就喝,不想喝就倒掉,奴婢就先退下了”

盼珠說完淡淡一笑,轉身瀟灑出門。

夏如意氣不打一處來,揚手一個茶盞摔了下來。

“賤蹄子,又和野男人幹什麼勾當去了?”

“整日連個人影都見不著,來了也是扭屁股就走!!”

“這麼著急投胎去嗎?本小姐留你何用?”

說完又是一陣摔摔打打。

盼珠聽著身後的狂轟濫炸不惱反笑。

“小姐!”

“奴婢還要去給您洗衣裳!洗完衣裳還要去給您提膳!”

“如果您一定認為奴婢和野男人幹勾當了,那也可以!”

“反正丟的是您的人不是嗎?!”

盼珠說完一扭身子就走了。

任憑夏如意在身後如何喊叫,她也無動於衷。

夏如意氣不過。

對著窗子罵罵咧咧半個時辰才消停下來。

烈日炎炎炙烤著大地,低矮的院子潮溼炎熱。

夏如意又急又燥火急火燎,滿身的痱子不出意外又發作了。

一時如千千萬萬根針同時紮在身上,又疼又癢伴著尖銳的刺痛。

她胸腔剛剛壓抑下來的火氣騰時如火山爆發。

且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