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八個月了,想吃什麼沒有,居然還自己炒菜。

難不成,有人膽敢欺負她?

想到這裡,趙君堯的臉色就瞬間陰沉了下來,一雙眼眸,眼底盡是冰川。

“是!”

趙君堯吩咐完,就加快腳步。

李盛安一路小跑著跟了上去。

早朝議政就不提。

下了早朝,皇上又在御膳房和大臣們商議國事。

李盛安守在御書房外邊兒。

聽著小柱子的彙報,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小柱子哭喪著臉跪在地上。

“師父,奴才這幾天也忙著,竟然不曾注意清雅居那邊兒,求師父恕罪!”

說完就磕了幾個響頭。

李盛安恨鐵不成鋼,咬牙切齒道。

“怪道夏婕妤不叫御膳房伺候,原來那幫兔崽子幹了這些混賬事!”

“別說夏婕妤還在皇上的心尖尖兒上寵著,就是一時她失了寵,人家肚子裡還有尊貴的小主子,那可是龍嗣!”

“他們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李盛安急得心裡頭火急火燎。

“這可怎麼辦?這事兒,得立刻想個法子啊!”

小柱子揉了揉發紅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問。

“聽說……內務府也參與進來了,還有……御膳房一個叫小張子的,很是狂妄!”

“夏主子去領點心他不給,領膳還不給!”

“最後還說什麼:宮裡的孕婦又不止你一個,怎麼旁人就忍得了,你就忍不得!”

李盛安聽著,只覺得心裡頭電閃雷鳴,打鼓一樣。

“得!這可不能怪夏主子了!擱誰誰受得了?”

“我就說,夏主子向來不和下人計較,怎麼這回突然換了態度!”

“原來是這幫眼皮子淺的兔崽子幹了好事兒!”

李盛安越想越咬牙切齒。

旁人不知道夏婕妤如何得寵,他知道啊!

所以,他自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小柱子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