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卿喝了口茶,就笑道。

“這事不是太正常了?!”

“以後不用打聽,難不成皇上還會為你家主子我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這個詞,夏如卿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麼。

你就是,自己把自己糾結個半死,那也改變不了麼。

所以,想那麼多作什麼呢!

活著不好麼?

……

一轉眼進了十月。

皇后的‘病’也好了。

十月十二這日,是二公主宜安的三週歲生辰。

惠嬪娘娘溫婉大方,知書達理。

二公主也生的粉雕玉琢,被惠嬪養的乖巧可愛。

因此,趙君堯素來厚待她們母女。

這一日,二公主的生辰宴,就擺在了惠嬪的昭祥閣。

一大早,惠嬪就指揮著宮人們來來回回搬東西。

這個放在這裡,那個放在哪兒,精心佈置地方。

一個不大不小的正殿,被她佈置得清新淡雅,桌子上都精心擺了一盆粉白的月季,十分好看。

惠嬪想著,皇上來捧場,自然不能太過寒酸。

就又拿了體己銀子,去內務府請了兩班戲子。

院子裡搭了一個不大的戲臺子。

加上擺了好幾桌席面。

這麼一看,一場宴會,倒真的有模有樣了。

忙活了大半天,惠嬪才顧得上停下來歇歇腳,喝口水。

三歲的宜安拿著紙風箏,跑得臉蛋兒都有些通紅。

“母妃母妃!”

“你看,這是奶孃給宜安扎的風箏?好不好看?”

惠嬪笑著蹲下來,抱了抱女兒。

“好看!宜安的奶嬤嬤扎的,當然好看!”

宜安就高興地跳了起來。

小丫頭又看見院子裡佈置的一切,就問。

“母妃,這是什麼?”